秦時明月_第八章 五恭五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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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天明蹲下身去察看那婦人傷勢,見她滿身高低彆無異狀,唯獨頸側有一處極小的傷口,顯是被暗器所傷,當下便詰問紫語是否有瞧見仇敵的模樣?紫語那裡肯說,隻是推說那人一閃即逝,無緣無端便傷了這村婦。荊天明聽了心想:「仇敵隻是奔過此處,竟能在一瞬之間以這麼藐小的暗器傷人關鍵且一招斃命,那定然是個使暗器的妙手了。聽師父說,那鬼穀四魈之一的束百雨便是個暗器妙手,莫非那束百雨現在此處嗎?」

「拿過來!」端木敬德抽過竹簡,路枕浪也來到端木敬德身邊,要看一看白芊紅到底說了些甚麼。端木敬德攤開手中竹簡,上頭竟然一片空缺、一個字也冇有。在場世人一一傳閱那捲白芊紅捎來的竹簡,都是滿頭霧水,不知這妖女究竟在搞些甚麼花樣。直到他們親眼瞥見端木老爺子的家人接二連三的走了出去,大家都對本身能逃出世天感到喜不自勝。世人見他們與儒家等人或擁或抱,或哭訴或互道安然,一片喜樂平和之情將剛纔填滿在本身胸腹之間的肝火給化解得乾清乾淨。方知路枕浪所言,白芊紅所施的「五恭五暴」正在本身身上應驗。一時之間,每小我的心中都對那未曾見過的白芊紅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害怕感,同時也對墨家钜子路枕浪升起了一種信心。端木敬德目睹邵廣晴與其親生之母緊緊相擁,也是老淚縱橫,很久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路先生,老夫鄙人。還是聽你的,我們靜觀其變好了。」

「何謂五暴?」路枕浪續道:「用兵之人若反其事而行,一入敵境便施以殘暴,初次則敵國之人反而待其為客;再者則該國高低嘩然;三者使住民深畏;四者反招本軍受詐;若五次施為則兵必受損大耗。現在白芊紅明知我軍恪守桂陵,卻決計至黃家屯擄人殺人。如果旨在耗損我軍氣力,抑或決計引我軍東奔西走疲於救人,為安在其他村落中不依法施為?又為何隻殺寥寥數十人罷了?」

「衛大人過譽了。我不過是白女人身邊的一個小丫環,您叫我紫語就是了。」紫語一笑容上天然閃現出兩個甜甜的酒窩,又道:「儒家那邊嘛,倒冇瞧出甚麼來,不過我信賴隻要他們一有動靜,天然會有人奉告我的。」

「他瘋了。」邵廣晴後退一步惶恐莫名的說道,秦照眼中含淚、雙手衝動的忍不住顫抖,談直卻上前一步悄悄拍了他一下,道:「好兄弟,讓我來。」說著便抓住船上纜繩,用力的將竹筏往岸上拖。荊天明將那獨一活著的村民托付與他的家人以後,便掘坑挖土籌算安葬那些頭顱,其他四人見狀也齊來幫手。一時之間,固然誰都冇有說出口,但他們心底都曉得,河對岸的仇敵有多麼令人可畏,而他們即將所要麵對又是一場多麼艱钜困苦的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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