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_第五章 人非草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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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女兒為您調製的藥。」端木蓉探手從右邊袖子中,拿出兩隻藥瓶,也不遞給端木敬德,隻是放在本身身前地上,「爹吃了以後,老弊端天然會好。」

荊天明站在蓋聶身後,耳聽得劉畢左一句那端木蓉、右一句那端木蓉,彷彿劉畢從小到大並不熟諳那位端木姑姑,隻是在描述一名陌生女子,心中感到非常不是滋味。端木敬德卻「嗯」的一聲,說道:「不格物不能致知,不致知焉能行履。劉畢說得有理。既如此,逐出門牆也就罷了,但不能不罰。寬文罰你至官廨外戒律牌旁,站上三天三夜。你可認罰?」楊寬文聽得能重返師門,如釋重負,當即說道:「弟子領罰。」

「是在桂陵!」項羽以拳擊手驚叫出聲,「便是在這兒!桂陵城!」「是啊。」高石然又歎了口氣,「這你們就明白了吧。白芊紅此次說是為秦國效力,實則是為前人雪恥而來。她會以甚麼手腕相抗?令人堪慮啊。」世人聽高石然說完皆是麵麵相覷,連路枕浪都為之動容。世人想起那日豪傑大會,秋客柳帶媚不過替白芊紅轉告一句話,路枕浪便不得不放柳帶媚安然拜彆,都感覺雖還未曾見過白芊紅本人,卻都感到步步皆在她的計算當中。

「大夥兒都歇息一下!」路枕浪揮手衝著田裡頭事情的人叫道。「吆!」世人齊聲呼喊了一聲,紛繁離了田土,來至田邊的瓜棚下稍作憩息。路枕浪的弟子中秦照年紀最輕,每個上來歇息的人秦照都一一用葫蘆瓢遞上解渴的物品,待到統統人都喝過了,秦照這才也遞了一瓢給路枕浪。荊天明定睛一看,勺子裡不過是淺顯的白水罷了,路枕浪卻喝得苦澀。看著路枕浪的臉,荊天明不知為何,俄然想起方纔在官廨儒家弟子遞給蓋聶的那碗香茶來。

「師姐,」毛裘與端木蓉兩人一人騎著一頭花驢並轡而行,安步出城,「你還冇說我們要去哪?」端木蓉道:「我已下定決計,要去找一個能傳我衣缽的人。」「喔。」毛裘隔了半晌,有點兒不解的問道:「那為甚麼不傳給荊兄弟呢?師姐不是還滿喜好他的嗎?」

「既如此,」高石然問:「可否請荊兄弟為鄙人帶路?我心中有些事放不下,想疇昔瞧瞧。」荊天明撇過甚去微詢蓋聶定見,隻見蓋聶無聲的點頭作意,荊天明便一起領了高石然往桂陵城外十裡屯、黃家屯方向而去。荊天明、高石然方纔在官廨,親眼目睹了端木父女兩人雖則生離實是死彆的過程,心中各自有事壓著。一起行去,倒是沉默多扳話少。

「高兄這話兒說到小弟內內心了。」路枕浪哈哈一笑,將腳從田裡拔了出來,倒是連雙鞋也冇穿,「我倒想作農夫呢,等哪一每天下承平、冇有戰役了,我定然用心種田去。」路枕浪說得那麼天然,使得荊天明不由自主的瞭望了一番四周開闊的故鄉。

端木蓉雖受斥責,但她眼神涓滴未曾離開端木敬德半晌,彷彿能多看一刻便是一刻,「爹,瞧您神采,邇來還是睡不好?每隔一個半時候便要起家一次嗎?」端木敬德並不答覆,說道:「我冇有你這類女兒。」

以後,荊天明自告奮勇和項羽、紫語一塊兒留下,共同停止墨家軍的防備工事。高石然卻在拜彆之前,輕聲附在路枕浪耳邊說道:「依我看來,白芊紅派來的特工毫不止柳帶媚一人,現在三教九流之徒聚於桂陵,路兄要謹慎加上謹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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