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_第三十八章 壽春犒軍(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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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孟搖點頭,抽回了手,說道:“青遙,你誠懇說來,是不是出了甚麼事?為何我見你老是怪怪的?彷彿是有苦衷”

雲孟下了馬車,緊了緊棉袍,哈出一口白氣,又搓了搓手,看了看這一片莊嚴的六合,心中不由得一陣愴然。想想本身自幼飄零,孤苦無依,雖也是所謂壯誌在胸,可到現在倒是兩手空空,一事無成,縱有滿腹學問,又有何用呢?雲孟正想的入迷,一旁青遙悄悄地推了推雲孟說道:“公子又在想些甚麼呢?這麼冷的氣候,快走吧,前麵可就是大營了。”

雲孟在房中等候,心中忐忑,也不知青遙之法是否可行?雲孟幾近徹夜未眠,隻等著天亮會有動靜。聽到雞鳴三遍,天氣也垂垂亮了起來,雲孟心想:“教員風俗夙起,現在於翁也應當在教員擺佈奉侍著了,不曉得於翁將那張字條交給教員冇有?”可一向等惠鄰近中午,還是冇有動靜。

青遙頓了一下,又乾笑兩聲,答道:“公子莫氣,青遙這幾日隻是染了風寒,一向臥床,故而冇有前來服侍公子。”然後又乾咳了幾聲。

青遙趕緊將身子今後退了退,躲過了雲孟,嘴裡說道:“不消了、不消了,青遙已經全好了。”

因而主仆二人連午餐都冇顧得上用,吃緊忙忙清算了些應帶之物。

此時統統皆已籌辦伏貼,青遙奉告雲孟步隊即要開赴,請雲孟上車。因而雲孟再次對於翁見禮,以作告彆。

為了不驚擾壽春百姓,殷淵並未在城中駐紮,而是將十五萬雄師屯於壽春城外,遠瞭望去,淮河南岸營寨相連,星羅棋佈,甚是壯觀。時價深冬,壽春雖不在北方,但南邊夏季更是潮濕陰冷,冰冷入骨,又緊靠淮河,北風哭泣,河麵雖仍未結冰,卻也偶有流淩漂過。

青遙等了雲孟半晌,見雲孟還在思慮,便說道:“公子也不必太操心機,要依青遙隻需兩句話便可,關頭是要讓家主曉得公子已然知錯。”

公然剛過中午,就有府中仆人前來傳話,說是步隊即將出發,請公子移步到府外。雲孟忙帶著青遙跟從者仆人出了府門,見到府門以外已經停了數十輛大車,車上拿草蓆蒙著,看不到載著何物,不過估計也是些犒賞火線將士的酒食之類。

雲孟聽到這四個字,雖有些駭怪,卻也能明白桓原此中所指,又不能回嘴甚麼,因而對著將軍府大門躬身拜了一拜。

壽春,位於建康西北,濱長淮,東依淝水,南有巨澤芍陂。自永嘉之亂以始,中原胡騎縱橫,燒殺劫奪,漢族士民紛繁避亂南渡。晉廷遷都建康、偏安江左以後,淮南的壽春便成為南北對峙的要鎮,屯駐重兵,構築堅城。淮河高低千餘裡,地區廣寬,而壽春因為位置居中,水旱門路交彙,則成為了戍守淮南的重心腸點。

就在雲孟幾近絕望之時,房門被人一下子推開,然後青遙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對雲孟高喊道:“公子,好動靜,好動靜啊!”

雲孟略有迷惑,又忙將青遙讓進屋中。青遙拿出火鐮欲將燈點亮,雲孟伸手想要製止,青遙卻搖點頭說道:“無妨的、無妨的。”又問雲孟道:“公子,這幾日可好?”

青遙又笑了笑,伏在雲孟耳邊輕聲說道:“公子,我還傳聞,家主因與殷先生有前嫌,極不肯去壽春。籌算藉端推委,讓徐宏代表他白叟家去一趟,就不曉得朝廷是否應允了。青遐想說的是,如果真是如此,公子何不去肯求家主,也好讓他準了你與徐宏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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