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否想到了甚麼?”謝平的話打斷了雲孟的思慮。
就在雲孟墮入痛苦的思考之時,謝平朝徐宏努了努嘴,徐宏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公子,你也感覺青遙是不是有些可疑啊?常日裡我時而能見到於翁與青遙交代些甚麼,但又彷彿還決計躲避。對了,我想起有這麼一件事,就在公子第一次到征西將軍府的前幾日的一天,青遙慌鎮靜張的跑到將軍府,但被門前的兵丁擋住了,剛巧被我看到,我當時還迷惑,青遙不是陪著公子在終南山中修行嗎,如何跑到建康來了?我將青遙放了府中,問他啟事他卻不說,隻說要找於翁,我便也冇多問,就讓府中下人帶他去找於翁了。又過了幾日,公子才搬進將軍府的。現在這麼一想,確切感覺青遙古古怪怪的,此次在壽春又俄然失落,公子,你說會不會實在就是青遙偷了雄師的設防圖啊?”
謝平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雲孟一下子拍桌而起,氣得渾身直抖,雙眼中彷彿有火焰將要冒出來,自語道:“如此一來,雲孟特工之名便能做實了,我就是縱有百口,也難以回嘴。好凶險、好暴虐。”
徐宏所說的雲孟有的已經猜出,有的也略知大抵,但桓原要滅他與青遙的口,倒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雲孟心中顧慮青遙,因而問徐宏“徐將軍,現在不見了青遙,莫非青遙他已經……”。
徐宏也彷彿有些嚴峻,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這些是我返回建病癒命,偶然間在將軍府書房外聽到了於翁與桓原扳談中提到的。當時於翁說甚麼隻要殷淵敗北後發明雄師的兵力設防圖不見了,再見了那張字條,公子特工之名便可做實了,如果再能將公子滅了口,便就死無對證了。桓原也說,殷淵必然受不了被本身自傲賴的兄弟出售的打擊,心神大亂,如果能再給其來劑猛藥,必將完整擊碎了殷淵的意誌,即便殷淵不死,亦已無大礙了。”
謝平看向雲孟說道:“公子請你細心想一想,為何你會感覺本身做甚麼事情,都彷彿被提早安排好的,為何公子一舉一動也彷彿都被把握?謝某傳聞了一件事,或答應覺得公子帶來一些開導。傳聞就在殷多數督開赴出征的前一天,多數督欲進宮麵見太後,彷彿是有甚麼奧妙之事,但連崇德宮的宮門都冇出來,便被早已等待在外的武威將軍桓業給攔了返來,明擺著桓業是專為殷多數督而來的,莫非此處不成疑嗎?”
雲孟迷惑的問道:“這還不敷嗎,莫非另有甚麼駭人之聞嗎?”
“公子留步,謝某與公子講這麼多,我想公子定是曲解謝某的意義了。難伸謝某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又這麼大費周章將公子請到江州,僅僅是為了讓公子看清本相,然後去與殷淵廓清曲解嗎?你感覺現在殷淵還會信賴你嗎?你肩膀後的阿誰刺字,便是桓原斷了公子後路的絕殺之招。‘北府’、‘北府’,入了北府就隻能服從桓原一人,恐怕公子現在就是跳進黃河,這肩上之字也洗不掉了。”
雲孟回身看著謝平,用迷惑的口氣問道:“那先生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