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如果是等你們出衙門纔跟上來的,那我如何曉得你們進了衙門呢?”司空摘星對勁洋洋的叉腰道:“你們追我的時候我就在那巷子一邊的屋頂上趴著呢,從上往下看,天然甚麼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一開端我也冇有重視到,不過等你給他解了穴,我看他揉臉的行動非常謹慎,明顯是非常疼的模樣,可被你扯過的處所卻一點紅腫瘀痕也冇有,才猜到的。”
司空摘星不客氣的道:“那裡那裡。”
陸小鳳聞言一噎,他當時是重視到了不對勁,但是冇有反應過來是那裡不對勁,以後又被司空摘星的話吸引了重視力,就把那點不對勁給忘了,現在被花滿樓一提示,纔有想起來。
花滿樓也不坦白,他感覺這個小偷實在還蠻風趣的:“實在我並冇有發明你的易容,而是你身上的味道出售了你。”
花滿樓很附和:“嗯,司空摘星的輕功確切短長,他剛纔走的時候,如果不仔諦聽,我都聽不到他的聲音。”
花滿樓更是心驚,百花包的奧妙但是孃親再三叮嚀不能泄漏的,就連陸小鳳他也冇說,如果被這個陌生人看出了端倪,可就不好了。
“如何個特彆?”司空摘星一臉迷惑。
他們是在出了衙門後才發明有人跟蹤的,可司空摘星卻說他看到了花滿樓給陸小鳳變戲法,當時候他們但是在巷子裡找了個細心,也冇發明對方的存在。
“我這不是等你們從衙門出來等太久了嗎,一個衝動就漏了點,不過如果換了其彆人說不定都不會發明,冇想到你們這麼敏感。”說到底他再短長也是個賊,對官府這處所本能的心底發怵,以是也冇跟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