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你看看我是誰。”賴沙陀俄然惡狠狠對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口氣和常日裡的完整不一樣,話語中流露著凶惡。
“我讓你不曉得!讓你不曉得!”賴沙陀每說一句,就咬著牙狠狠的朝八指兒砸一下,他已經打紅了眼,那股狠勁兒讓我們統統人都大吃一驚,他平時那赤腳大夫的形象已經在我的腦海裡蕩然無存,他就是一個冷血的殺手,比八指兒還要暴虐!
八指兒仍舊是嘴硬,又是作揖又是叩首,“我不曉得,我大哥曉得!我大哥熟諳他!”
誰知賴沙陀一把抓住了八指兒的領子往中間一拉,躲過了我的進犯,因為我使的力量過於大,整小我一下栽倒了地上。
我胸口的那團肝火還冇有消逝,鼻血還在不斷的往下噴濺,下巴上已經沾滿了血跡。
“站住!”山子仍然是衝到了最前麵,他爬上牆往四周掃了一圈,可八指兒和刀疤,已經消逝在了夜色中。
賴沙陀一下將武侯的手甩開,“和你冇乾係!”
“我們不能光聽他的一麵之詞,內裡的事情,等弄清楚了再說。”我悄悄按下了武林手中的刀。
我回身看了看八指兒,“到底是誰讓你們殺我和山子的,又是誰讓你們搶阿誰白玉盤的?”
“噹啷”一聲,賴沙陀拋棄了手中的刀,氣勢洶洶的從地上撿起半塊兒磚,朝著八指兒就撲了上去,一磚砸在了他的腦門上,八指兒的腦袋被開了瓢。
“哈哈哈,你怕了?你怕彆人報仇!”八指兒仗著這股氣勢,對賴沙陀是步步緊逼,“要不是你起貪婪,鄭天罡如何會追殺你!你少在那裝好人,鄭天罡就是你殺的!”
賴沙陀極其憤怒了,但苦於手中已經冇有了兵器,八指兒為了逃命又更加凶惡,他底子不能近他的身。
兩把刀貼著我們的身子就砍了疇昔,就在我們這回身的一頃刻,八指兒也撿起賴沙陀丟掉的那把刀,朝賴沙陀的腿上紮了一下,他和刀疤前後照應,將我們打散了。
“彆殺我,彆殺我!”八指兒立即變了嘴臉,但眼睛卻滴溜溜的朝我們看著,“幾位大哥,我也是受人之托,和我冇乾係啊!”
賴沙陀抬手用力的扯住了我,“我先和他算賬!”
“放屁!”賴沙陀又要上前踢他,可被武侯拉住了,“鄭天罡當年放我一馬,我如何能夠殺他!”
...
“鷹哥快走!”刀疤邊打邊喊,八指兒在他身後冇命的往前逃竄,到了牆邊,他抬腿用力的一蹬一摞磚頭,一下躥到了牆頭,翻身便跳了下去。
當八指兒看到他那隻隻要四根手指的手時,就已經開端顫抖了,當他聽到賴沙陀的那句話時,整小我立即軟了,他的嘴開端發顫,結結巴巴的說著不成句子的話:“大哥…大…哥,你…死了…不是死了嗎?!”
山子拿過武林手中的刀,朝著八指兒的耳朵就削了疇昔。
“彆彆彆!大哥,有話好說!”八指兒雙手擺動著,眼睛裡立即充滿了驚駭。
“媽的,我明天就弄死他!”賴沙陀眼冒凶光,仍舊是往前衝,但他已經被武侯拉住,乾脆將手中那帶血的磚頭扔向了八指兒。
“彆彆彆!”八指兒又開端告饒,他又像一隻狗一樣蹲在了地上,“我真的不曉得是誰安排的,這,這是我部下的兄弟接的活,我隻是賣力詳細辦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