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既白主動動了動,這姿勢有點恥辱,身材裡有異物入侵的感受不那麼好受,關頭是如何能夠那麼大?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實在薑既白比他更白,那是在房間裡養出來的白,但實在他也是常常熬煉的,以是摸上去柔韌而又細緻。
這一夜的翻雲和覆雨,薑既白從剛開端的羞怯到厥後漸漸體味到那種極致的歡愉,每一次都顫抖著叫出聲音來。一旦聲音過大便垂垂抬高,直到再次被吻到喘氣。
沈殿青天然樂意得很,往床邊一蹲就像一隻大狗一樣,“吹吧,我最喜好既白給我吹頭髮。”
沈殿青的唇從薑既白的耳邊略過,帶著溫熱的清甜,而後者用眼角看到沈殿青伸脫手臂從他床頭櫃的第二層取出了一樣東西,頓時偏過了臉。
兩小我緊密地纏在一起,四肢交纏,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高-潮過後薑既白張著嘴巴狠惡地喘氣著,直到被抱了起來。
都說事情中的男人是最帥的,最後薑既白乾脆不看書了,就隻看著沈殿青事情。沈殿青有著非常矗立的身材,他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坐姿特彆端方,兩隻苗條的手指敲起鍵盤來行動非常敏捷,一眼看疇昔彷彿是在鍵盤上跳舞。而從薑既白的角度能夠看到他一半的側臉,一半清楚,一半隱晦。
看著他眼裡的固執,沈殿青曉得本身是扭不過他的,他眼裡熱度冇退,把手伸到上麵握住,口裡喊著戀人的名字,“既白~”
明顯是越親越嚴峻,但是薑既白內心卻放鬆了下來,他終究吃力地把沈殿青的袍子給扒掉了,現在兩小我裸裎相對,下-身都硬到不可,但他也不會感覺不安閒了,用手指漸漸摩挲著沈殿青背後的肌膚,嘴巴裡溢位一兩句低聲的呻-吟。
拿著書躺進柔嫩的床上,他翻開了床頭的燈,隨便翻了翻,本來想找到本身讀的處所,冇想到翻出一頁書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