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此中一長相鄙陋邋裡肮臟的男乞丐非常嫌棄的對著身邊一乞丐道：“大哥，這娘們也太醜了吧，跟鬼似的，兄弟我如何乾啊。”

蘇毓卿瘦如細杆的手緊緊捂著胸口，死力壓抑著胸中那股翻滾，眼睛狠狠地盯著麵前笑得對勁的蘇毓芳，恨不能撕碎那張放肆的嘴臉。

“姐姐待會兒就曉得了，咯咯……”言罷，整整衣衫，嬌笑著踏出門去。

手捂著胸口，蘇毓卿緩緩地順著氣，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終究要結束了嗎？如此，也好……

末端，蘇毓芳又貼著蘇毓卿的耳邊陰陰的笑道：“姐姐，你還冇嘗過男人的味道吧，我們姐妹一場，也叫mm我替姐姐了結一樁心願，如何？”

盛京皇城北郊五十裡外的羅堂庵內，蘇毓卿衣衫薄弱而陳舊，手裡握著筆，凝眉抄默著案上的佛經，北風自敗落的窗欞吹入，燭光搖擺，映托得蘇毓卿那張疤痕班駁的臉如夜鬼普通極其瘮人。

“賤人！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母女倆喪儘天良，定會有報應的！”蘇毓卿看著麵前那明豔而張狂的笑容，恨不能撲上去食其血肉飲其骨髓。

蘇毓卿嘲笑一聲，道：“我與你有甚麼可聊的。”語畢便挺直脊背，持續謄寫著佛經，不去看蘇毓芳那虛假的嘴臉。

蘇毓芳也不惱，仍然湊上前來嬌笑道：“嗬嗬……是啊，聊甚麼好呢，不如就聊聊姐姐你的臉是如何傷的，辰哥究竟是如何死的……”

不過轉刹時，蘇毓芳臉上又掛起一絲諷刺的笑容，信步走到蘇毓卿劈麵嬌笑道：“姐姐，多日不見，mm我非常想你呢，這不，mm我連夜趕來，就為了跟姐姐聊談天呢，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