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本紅妝_第二十九章 揭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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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白炎錫當即低了頭:“並不是為了那天的事,而是臣有了不該有的心機。”那天的事他並非冇有想過,即便許半青是喝醉了,但是他可冇喝酒。他是非常復甦的,便是因為他充足復甦,以是纔不能諒解本身。下一次許半青喝醉了,他又要做出甚麼事來?他想走,想分開,並非因為他做錯甚麼,而是因為貳心底想錯了。他妄求獲得不屬於本身的東西,這便是罪。

許半青的視野自他唇上掃過,憶起那夜產生的事,兩腿間便是一熱。咬了咬嘴唇,帶著引誘的聲音問道:“白炎錫,你的確有罪。”

“臣遵旨。”白炎錫也一本端莊的應道。仿似二人真的在議論甚麼家國大事普通。相視一笑,二人算是揭露了最後一層窗戶紙。自那今後,白日裡也還是如常普通君臣相稱,入了夜,卻常常都是白炎錫在存玉堂守夜。至於到底如何守夜,外人便不得而知了。

垂垂的,白炎錫的門前便熱烈了起來。

獲得迴應,許半青行動更減輕烈,雙唇自他下巴上吮吸而過,舌尖輕舔過他通紅的耳根處。唔,好熱。他的耳根彷彿比她的舌頭還熱。忍不住低低笑了出來,帶起胸腔一陣震驚。人卻食髓知味普通。以雙唇撚過他的耳垂,非常柔嫩。想不到白炎錫常日看起來冷硬的一小我,竟然耳垂如許的軟。

“唔。”許半青用心致誌的咀嚼著白炎錫的耳肉,乃至以舌尖輕探入他耳內。

許半青斜眉一挑:“甚麼叫不該做的事?我都說了那天是我做錯了。你現在如許是逼著我賠罪報歉嗎?”

許半青就有些性急,雙腿舉高環住白炎錫的腰,收回了無聲的聘請。兩腿間摩挲處,白炎錫隻感覺身材有些脹脹的疼痛,頓了一頓,才伸手去覆住許半青另一邊胸脯。

白炎錫有了前次的經曆,也不要許半青再如何行動,指尖微顫著,自許半青衣衿處探了出來。觸手處一曾厚厚的裹胸布,白炎錫的手就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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