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升在她的感喟中間頭一軟,這是他們第一次,大抵也是最後一次如此靠近了吧?說不出心中是甚麼滋味,隻攬住她的腰貼向本身,想讓她離本身近一點,更近一點……
朱立升敏捷褪下下衫,兩腿間已昂揚而立。
“你都想些甚麼啊……”許半青喃喃隧道,“彆如許……”
朱立升停下行動,輕吻著她的額頭,“噓――忍一忍,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然他本身也有些慌了。朱立升並不是初度為之。他是成過親的,洞房花燭那晚,他藉著酒勁在一眾武將的起鬨之下突入房中。當時周氏一臉啞忍之色,不吭一聲的任他為所欲為,而他也是倉促交差了事。
她該推開他的。
如果說之前許半青隻是帶著羞怯的欲拒還迎,現在她則是真的慌了。她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女人,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在她作為齊涵之的二十九年裡,光是電視電影已經充足提高這些知識了。也顧不得背下是否會壓壞那些藥丸了,當即奮力掙紮起來,“朱立升,你要乾甚麼?”
朱立升大手一握,將她兩隻手腕環住,這才放開她的唇,盯著她變得嫣紅的雙唇,嘿嘿笑了起來。
長長的睫毛在他掌心掃過,軟軟的,帶來一種莫名的騷動。朱立升抽脫手,重又覆上她的唇。這一回他不再長驅直入,而是遲緩的,輕柔的,在她唇上摩挲著,不時悄悄的用舌尖挑弄。
現在天氣已晚,屋裡有些暗了,許半青看不清他神采,隻得囁嚅道:“他是大內侍衛,你現在的身份……”
許半青聞言乖乖的閉上眼。
想到懷仁帝,朱立升腦中便又閃現起三哥幾近斷成兩截的屍身,身下的行動便和順不起來,隻適應著本能不住抽動。
朱立升在心底裡長歎一口氣,罷了,就如許吧,為這個他喜好了多年的女孩,臨時的放下仇恨,放下他本來該揹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