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夢溪大驚,她隻是假借了祖母的名義,五皇子一去豈不是要被拆穿?
說著話,景墨風直起家來,接過陪侍身邊的黎昕手中的錦帕擦拭了一動手指,持續說道:“兩位蜜斯深居閨閣當中,恐怕有所不知,此次雲州大水災情嚴峻,幸而柳大人安排恰當纔沒有變成大禍,如果當真不幸慘禍來臨,這紫蝶花倒是大有效處。”
初雪真是個傻丫頭!
淩卿蕊微微勾唇,這翠錦倒是個機警且忠心之人,她這一番話說下來,不但給了柳夢溪打人的行動一個公道的解釋,並且直接的再次提示著柳夢溪。
翠錦“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捂著本身火辣辣的臉,倒是衝著景墨風連連叩首道:“是奴婢僭越了,在殿下與蕊蜜斯麵前失禮才惹蜜斯活力,奴婢知錯,請殿下和蕊蜜斯寬恕奴婢。”
故意甩袖分開又不甘心,柳夢溪轉了轉眸子,終究聰明瞭一把,輕咳了好幾聲,見五皇子的目光終究轉了過來,這才伸手把翠錦扶了起來,聲音放柔了安撫道:“翠錦你也彆怪蜜斯我心狠,實在是你過分失禮不得不經驗,不然會讓人誤覺得柳府冇有端方的。不過信賴以殿下的寬宏定不會見怪於你的,殿下說臣女說的對麼?”
本來見翠錦竟然不是向她叩首請罪,柳夢溪的肝火再次升騰,卻在順著翠錦叩首方向看去,看到了五皇子超脫的臉龐,當即有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她刹時覺悟過來。
定睛一看,卻本來是初雪這個小丫環,柳夢溪心中的肝火“噌噌”的直往上躥,再也壓抑不住,甚麼都不顧了,直接一巴掌就甩了疇昔。
景墨風的目光從被扇的臉頰上還帶著指印,倒是滿臉戴德戴德的翠錦身上掃過,微微點頭道:“大蜜斯說的不錯,我並冇有見怪這丫環。”
柳夢溪本就脾氣暴躁,見景墨風隻顧看這麼一株破草卻頻頻忽視她,心中怨氣加肝火升騰,腦筋一熱就想把這顆破草毀掉出口氣,本想著以後再和五皇子好好解釋一下,也就好了,誰知,她還冇宣泄完就被人禁止了。
翠錦的一番話,不但直接打斷了柳夢溪尚未出口的唾罵,順勢還提示了一下自家蜜斯,五皇子可還在呢,千萬不要打動而丟了本身的臉麵。
景墨風的目光從淩卿蕊身上劃過,留下一絲清雅而如有似無的陳跡,回身籌辦拜彆。
淩卿蕊不管他們在說甚麼,查抄了一下那株紫蝶花,發明毀傷並不是很大,就拿起了一柄花鏟,籌辦將它重新栽回花盆當中。
她把紫蝶花放在這裡,隻是為了多曬曬太陽,誰知會產生如許的無妄之災,心下本來是有些肝火的,但是此時見景墨風以堂堂皇子身份,卻幫她栽種藥草,完整不顧素白的手指,感染了點點泥土,那一分肝火不知不覺中就消逝於無形。
隻是此時的柳夢溪肝火中燒如何會想那麼多,見翠錦竟然敢打斷她,反手一巴掌就扇在了翠錦臉上。
“蜜斯,你之前叮嚀奴婢備下的酸梅湯送來了,蜜斯不是說這盛暑難耐,想聘請五皇子殿下入涼亭歇一歇嗎?”
手指悄悄的動了一下,景墨風眼中的那一絲寒意就緩慢的埋冇了起來,消逝的那麼乾脆,彷彿未曾存在過普通。
聽到她的疑問,景墨風微微垂眸,掩去了雙眸中的幽深。
“無妨,過幾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