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得真是全麵”,她在身上摸了摸,也不知哪個纔是“舒勝男”的隨身之物。
俄然,她吸吸鼻子,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奇特地四周看了眼,這才發明後窗上一條火舌已經燒了出去,火勢伸展的速率極快,轉眼,整扇窗子隻剩下一個框子。
晏平樂卻應戰而上,“樂意作陪。”
“如此甚好”,景南歌欣然收下,起家開端清算東西,“我還是趁早趕路纔好,以免夜長夢多。”
晏平樂衝她笑笑,道,“九蜜斯,平樂是在酒罐子裡泡大的,這點酒算得上甚麼”,利落地連飲三杯後,麵不改色地向石賁誇耀下了空酒杯,表示另有甚麼,放馬過來。
舒勝男瞠目結舌地看著他,晏平樂也立即警戒起來,脫手一把按住他腕上命門,“你到底是甚麼人?”
舒勝男守在他床邊,也不知該如何照顧醉酒之人,所幸他就這麼一向沉甜睡著,冇有耍酒瘋。
景南歌淡淡笑道,“我就是一個江湖藝人,二位無需防備我。何況,我如果故意害你們,又何必說剛纔一番話。”
回到校尉府,石賁已備好豐厚晚宴。昨夜返來的倉促,今晚這頓飯,纔算是端莊的拂塵洗塵。
“阿誰……”她還在想著如何回絕掉呢,那邊石賁冇眼力地又開端敬上了。
“舒將軍好酒量,再滿上”,侍立一旁的丫環服從地提著酒壺就過來了。
“舒將軍大人有大量,此次是末將馳援不及,害得將軍……算了,甚麼也不說了,我自罰一杯,也請將軍務必飲下”,說完,石賁乾脆利落地一口喝光。
舒勝男還冇來得及開口,又是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她頭疼地抓抓耳朵,哪想到前人會喝這麼烈的酒。
十斤一罈的烈酒,三壇下肚,晏平樂與石賁都頭重腳輕地打起晃兒。
晏平樂遞過來一物,“這是大將軍府的腰牌,京中無人不識。”
她起家搓了把帕子,坐回床邊,悄悄為他擦洗著臉,他像個小孩子似的嘴裡收回嗯嗯的聲音。舒勝男好笑地搖點頭,一戳他額頭,“我警告你,今後不準再喝酒,如果再敢喝,看我這麼清算你”。
舒勝男從速攙住他,再也看不下去,聲音略帶怒意地喊道,“好了,明天就喝到這兒吧。你們也扶著石大人歸去歇息吧。”說完,扶著晏平樂就自顧自地走了。
舒勝男難堪地苦笑幾聲,以她一個勉強能喝雞尾酒的人,哪能做到伏特加一口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