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把筆放下,煩惱的對老爺說道:“我如何感覺我就活在這不斷的辦宴席,又不斷的插手宴席當中,老爺看,一年到頭要去赴宴多少次?還要請回請多少次?老爺,我咋就感覺整天為了彆人忙乎,我還算出門少的,如果像彆的當家婦人,不整天的出門應酬?真想甩開這些,就帶著兒子,去哪悄悄的過過日子去。”
蘇氏感喟,“不管如何說都是你父親親妹子,孃家能不管她?但你姑母算好命的,攤了夫家是曹家,換小我家嚐嚐?以是,這小娘子可得從小教好了,性子活泛不怕,玩皮點不怕,但要懂事懂端方,違背世情違背環境,畢竟會四周碰鼻。本來這些不該給你說,府裡小輩都不知,可我感覺這個是個例子,咱三房可彆出來個如此活泛的小娘子,到時累著她本身不說,最累的還是爹孃。”
人間皆如此,難不成她還能棄了母親去庵裡孤芳自賞?就算是能,她也不肯受那苦處。冷娘子靜坐了會,叫了小丫環把這弄臟的水端了出去。
冷娘子安撫母親,說嫁到宋府挺好,她誠懇情願,她很戀慕國公府,能嫁出去是她有福,冷母看著女兒淺笑的臉,眼神有絲亮光,還當女兒真的對著姻緣滿心歡樂,還覺得女兒在冷家受了多年委曲,見了國公府的繁華移了性子,內心也不知該是歡暢還是難過。
蘇氏接著乾脆,三老爺也不催,時不時插兩句話,偶然也是歪話,引得蘇氏咯咯笑。
蘇氏感喟,“這不是二姐去住了嗎?再說,要真的到了旻莊,離京裡近,不一樣要應酬這些,還得趕來趕去的。”
宣平候府,蘇氏卻和三老爺叨叨,本來六月月朔要給老邁宗子辦百日的事情,當初為了哄老二兩口,說了孫輩不辦滿月酒,都改成辦百日,再說,保武出世滿月都是在國喪期間和三姑太太的喪期,天然是冇法辦,那就推到辦抓鬮宴吧。
一辭魏闕就商賓,散地閒居八九春。
蘇氏轉頭望著老爺樂了,“正都雅望你親家劉知府去,還說年前來拜訪老爺的,也冇見人影。”
蘇氏看這景象估計倆人閨前是熟悉的,不過這怪脾氣二姑姐熟悉的人還都是不普通,常寧公主比她大那麼多不說,這孟薛氏就不是淺顯婦人。看來能人和能人才相知,像咱這腦筋不好使的,彆人也看不上厚交,蘇氏這麼的自嘲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