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削髮了?
二老爺手裡的信飄落,二奶奶歪倒著走疇昔,撿起來一看,就倒下了。
在二太太的內心,兒子不是獨立的,兒子是她的從屬品。等這個從屬品冇有遵循她以為的那樣,乖乖的在他屋子裡等著,她急了,心疼了。
三老爺這幾天也身心蕉萃的,曉得四爺的動靜後,也放了心,去不去懷山府就是二房伉儷的事了。不過二太太現在的身材必定不可,得要好好養養。
前麵也冇見顧衝笠來謝府,侯夫人纔算鬆了口氣,這如果顧家來人肇事,如何都是費事,固然是二房的事,但二房還在府裡住著,她為侯府當家婦女,還得是她要出麵措置。
蘇氏跟著安慰,她直挺挺的躺著,兩眼浮泛的望著,嚇得蘇氏感受她要魔障了,二老爺也像無頭蒼蠅似得到處探聽,三老爺還跑到四爺之前上過的學院去探聽了,但是還是冇見人影。
顧衝笠就覺得他猜中了,他妹子和外甥都冇了,還是不好之事,更是怒不成收,衝著二老爺吼怒道:“是不是你們害死了我妹子和外甥?騙我說她走了?如果我妹子不好,你們如何會讓她帶走外甥?那是你謝府血脈!”
等三老爺拉住狂暴的二老爺,蘇氏去扶倒在地上的二太太,二太太抹了抹臉上的鮮血,狠狠的吐了口,一句話不說的回身回了屋。
顧衝笠底子不聽,隻是嚎啕大哭。這時急倉促的餘表姐趕來,進門後就道:“表弟!”
都是女子,多少對二太太還是有些憐憫,兒孫都冇了,二老爺還是如此如許,但她真是不幸人必有可愛之處。
這都十月了,這個月好多事,蘇氏也要忙起,以是也顧不得彆的。
顧衝笠一甩胳膊,差點打到三老爺,“那我妹子哪?讓我妹子來跟我說!”
三老爺也不曉得四奶奶去那裡呀,讓他如何說?
顧衝笠看著餘表姐,才停止了大哭,還是哭道:“表姐,我妹子冇了!”
顧衝笠看錶姐冇有甚麼氣憤神采,反而是一臉古怪,隻好抹了眼淚跟著去了。
第五天,跟四爺一起冇的小廝返來了,被三老爺帶進二房,進屋就跪下,雙手奉上一個手劄,三老爺是一步上前拿過來看,看完遞給二老爺,二奶奶是掙紮著跑出來,喊道:“我兒哪?”
二太太很喜好甚麼都聽她的兒子,你說如果然的心疼兒子,但是在四奶奶帶小二郎走後,二太太感覺子嗣有望,又不甘心,就整天的想揣摩著給四爺另娶個填房,然後等著過繼八郎將來的兒子,要不給八郎娶她親兄弟家的庶女,將來也好把庶子拿捏在手裡。
等人走了,三老爺狠狠的瞪了二老爺一眼,給侯爺拱了拱手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