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一個將軍看上了我,我雖不肯給人做姨太太,可又能如何?我隻是個伶人。
復甦後的我曉得,我和小青來到了陌生的年代,小青勸我安設下來再說。
流金光陰,台上的我戲誘人生,台下的老公爺白髮蒼蒼,為了我,老公爺專門去了江南,在那熟諳又陌生的處所,我到處尋覓,冇一點本來的印記。
回味每次台上的青衣含笑,胡琴婉轉,回味戲中,杜麗娘遊園驚夢,為情而癡,為情而死。
第一次登台,盛裝,看著台下的人,嚴峻的我轉頭看了看拉胡琴的徒弟,他淺笑給我點頭。
是被保護推下山後的景象,我顧不得疼爬起來,到處是廢墟,我找到小青,抱起她,漸漸的她也醒了,我倆抱著抽泣。
絕望,但又放心的返來,今後再無設法。
那一天到了,老公爺睡前俄然說:如果我冇了,你想如何過就如何過,冇人無能與你。
十八歲的我,彆人都說台下比台上更都雅,但是我卻擔憂,這個動亂的年代,貌美更是肇事的根。
末端樂曲聲漸漸冇了,滿場想起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