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煙伸出另一隻手，才發明這隻手的狀況也好不到那裡去，一樣的傷痕累累，乃至另有細碎的瓷片粘在傷口的邊沿，血痕斑斑。

柳凝煙不解的看了沈菡燕一眼，“娘娘這是何意？”

門外俄然傳來一聲尖細的一嗓子。

沈菡燕低聲喊了幾句，見柳凝煙還是毫無反應的撿著地上的瓷片，聲音減輕了一些，“柳mm。”

“柳mm……柳mm……”

這當代的衣服穿的何其周到，就算摔碎的瓷片飛濺，也不成能會傷到沈菡燕，柳凝煙也不曉得本身這是如何了，！她彎下腰去撿那些瓷片，一片一片撿起後放到另一隻手的手心上。

“是我不謹慎，皇後孃娘可有傷到？”

四濺的瓷片有一些濺到了她的鞋子上，柳凝煙呆呆的看了一眼，直到聽到一聲杯子放下的聲音後才恍然覺悟！

這煙水閣裡的女子備受聖寵這件事，他們太病院也有所耳聞，更何況前次聖上取了十幾瓶雪凝膏來為這女子致傷，雖是心疼聖上拿雪凝膏不當回事，可聖上這等行動足以證明出這女子的不普通。

沈菡燕笑了一身，哈腰撿起了地上的帕子，長長的尾裙拖在地上趁的她嬌小的身子格外荏弱。

柳凝煙低頭，將手上的帕子拿下來，可這一隻手剛碰到帕子她就看到撤除小指的其他四指上，那些細碎、粗淺不一的傷口，傷口流出的血凝成了血珠卻被未曾發覺的她蹭到了帕子上。

何奈和藍采被那一聲茶盞摔碎的聲音驚了心，轉了身子就朝煙水閣內看去。這麼一看，卻驚的她們差些喊出聲！

柳凝煙見她起家，也從椅上站了起來，卻被她扶住，那塊柔嫩的絲帕被她抖落了潔淨撫上傷口。

沈菡燕冇有說話，娟秀的眉現在皺起了一道悄悄的陳跡。她起家從袖中抽出一個柔嫩娟羅的帕子，彎下腰，抓住了柳凝煙的手將絲帕覆到她的手上。

柳凝煙一動不動，任由秦太醫一層一層的措置了手上的傷口。因為那些傷口都傷在手指上，又多有細碎，包紮起來也費了些時候，

病了……冇錯，她是病了！

“皇上駕到！”

沈菡燕鬆緩了緊皺的眉心，輕聲道，“何必熬夜去看呢，如果身子熬出了弊端可算如何回事。我聽銘啟和和瑟提起mm提的多了，一向想著來看看mm，隻是不得空，本日來本是想跟mm好好說會話，卻冇想mm精力不佳。”

沈菡燕扶著柳凝煙起來，那抹絲帕落到了地上她也未曾看一眼，隻對門外呆愣的何奈和藍采兩人道，“還不快去叫太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