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你有現在這麼乖就好了！”他終究擦拭完了他的弓和箭，並把它們都悄悄放好。“我隻能遠遠帶你去望一眼額吉！”

“甚麼？”我承認額吉是很美，但是從皇太極的嘴裡說出來，真是讓人倒胃口。

“我瞥見你哭得這麼凶，瞥見甚麼人都鬨，底子冇人近得了你的身。你說除了額吉，甚麼人都不成以碰你！”

“虎帳！在虎帳被當作特工的那一次。你還要砍了我！”這回可巧老賬新帳跟他一起算。

“三歲會讀詩書、五歲能說滿、漢、蒙三族說話、八歲持家治國，如果這些都記不住，朕還能在此坐擁天下？”他可一點兒也不謙善。

“當時，你的爺爺蒙古思帶著百口人都去與我父汗殺白馬盟誓去了，你春秋還小不能去。”皇太極很平靜的回想。

“喔！大管家！”但是這大管家那麼忙，抱我做甚麼？

不會吧，如何能記得這麼牢？“你為甚麼把我額吉身上穿的，頭上戴的全都記得這麼清楚？”

看來五歲的我也還是滿招人喜好的嘛！我暗自光榮。

“好吧，那你厥後帶我去找到額吉了嗎？”我可不信賴，他能把我帶到如許首要正式的場合，小孩子是不成以去的，他不會不曉得。

“那你說對了嗎？”看來我小時候還是蠻聰明的嘛！還曉得要磨練陌生人。

“為甚麼？”莫非我想清楚了，他必然是好人、哄人的。

不會吧，這麼好騙？萬一是好人瞎扯的，我也會乖乖跟著走嘛？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

“我就說，那我帶你去找額吉，你就乖乖地拉著我的手走了！”

“甚麼呀？甚麼‘不但’”剛問完，我就悔怨了。

“因為你說：‘我額吉長甚麼樣，你說對了我纔跟你走’。”

“看來你記得厥後產生了甚麼！”他的話實在令人費解和思疑。

“當然忘了，哪能記得這些事情！”

“啊？去，去哪兒”我想這一天我都冇法再安然了！

“厥後如何樣？莫非你來了，五歲的我就不哭了？”我可不信賴他有如許的魔力。

“冇甚麼？想得這麼入迷，扯謊可有些不像你。”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又掉過甚去取牆上的弓。

“我去過那邊？五歲？”我冒死回想著五歲時的景象，還是一無所獲。真是急人！

“甚麼，朕說過要砍你嗎？”他在查抄他的弓箭。

“但是剛走了兩步，你就不走了！”

“甚麼？莫非那次不算嗎？”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我在想第一次見麵的事！”我的確不想扯謊。

這日醒來時，看到內裡有陽光甚好，身材也感覺輕鬆了很多。舒愨鵡琻竟想著要出去走動走動。一出帳外，立即又縮了歸去，這裡是虎帳。又一次來到皇太極的八旗虎帳，內心的滋味酸甜苦辣皆有之，還記得前一次從察哈爾被救援返來到了八旗虎帳，竟為一隻雌雉跟皇太極吵架，為了“玉兒”這個名字的歸屬究竟是mm還是我的題目跟他鬥智鬥勇。這些事情彷彿都近在麵前。也不知這回又該為甚麼而吵了！

“哭啊！哭的更凶了，的確要把腳下的地都哭濕了！”

他用手在身前筆劃了一下，又看了看手和身材的高度，然後肯定地說：“這麼大，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