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婢妃_第040章 葬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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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孃大為震驚,從速抱了孩子往外跑。陳昕攔住柳芽兒,禁止她下地去追孩子,卻不想柳芽兒力量極大,竟一下子把她帶倒在地。柳芽兒到底是產後身虛,冇追到孩子,本身還顛仆在地。

“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的女兒……”韓夫人失聲痛哭著,混亂的聲音還是傳過來了一些,“自嫁出去,身材就冇好過……到底是誰……”

柳芽兒點頭垂淚,懇求著:“求你們了,還是讓我看一眼吧!”

寧王府喪柝叩響不止,韓言語的房間掛滿了白紗藍花,安插成了靈堂。隻見白幡飄蕩,白簾四垂,靈堂內莊嚴嚴整,陳列繁複,統統儘顯女仆人生前崇高的身份。擺佈頌拜抽泣的下人皆身披白衣,廊柱下的府兵也在盔甲以外披上了白紗。

“言哥哥,費事你去請大夫!”珠兒拄著拐坐到柳芽兒身側,衝著言子文喊完,轉而又衝柳芽兒道,“柳姨娘,您不要亂動了!再這麼鬨,您會送命的!”

言子文吃吃地跑進門,橫抱起柳芽兒將她放回床上,顛末這麼一鬨,柳芽兒出了很多血,將言子文烏黑的冬衣染紅了一大片。

燕琳若脾氣一日比一日壞,經常笑著笑著就俄然建議火來。雪歌則是整日悶在屋裡不出來,送出來的飯也幾近是原封不動再送出來。氣候越來越冷,天上的鉛雲厚得叫人喘不過氣來,眼看著就要下雪。

珠兒跪在丫環們的最前麵,眼淚不住地往下賤。她的孝服不大合體,內裡又罩了一層麻衣,束著麻繩擰成的腰帶。前衽後襬一向拖下去,擋住了腳麵。她的腳傷未好,但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內心的痛更甚。

柳芽兒滿臉是汗地歪在炕頭,身下是一團血汙和一個白白的女嬰。那女嬰哭得極其清脆,明顯體力甚為結實。珠兒鬆了一口氣,從速叫婆子清算,遣了陳昕去長房報訊。未幾一會兒,來了三個奶孃將洗潔淨的孩子抱走了。

“柳姨娘,孩子生下來還是不要看的為好,不然您更捨不得。”陳昕有些動容,可還是小聲勸道,“您還是不要看了吧!”

“言哥哥!”珠兒拄著拐衝發楞的言子文喊,“快扶起她!地上太涼!”

十一月二十二那天,柳芽兒俄然腹痛不止,珠兒拄著柺杖叮嚀小廝從速去請林二家的過來看看,不想林二家的吃緊趕來,柳芽兒房裡已傳出清脆的哭聲――諸人皆覺得是生了個男孩子,不想進門以後才曉得是個女娃兒。

待家人哭喪結束,韓言語的孃家齊齊過來致哀,孃家人哭了甚久,最為悲傷的是韓夫人和韓家曜,哭聲之大,好似悶雷響在頭頂。

闔府高低一團暮氣,彷彿在韓言語身後,全部寧王府也被掏空了活力。自打措置完了韓言語的喪事,楚彥熙再冇回過寧王府,要麼泡在兵部,要麼在禁軍府,最多跟幾個親信出去喝酒。

韓家也來人了,還冇輪到韓斐等人過來舉哀,已經聞聲了韓家人那邊哀聲四起,特彆是韓夫人哭得極其哀思,讓人聽了隻感覺堵塞。

“我的女兒!求求你們不要帶走我的女兒!求求你們……”柳芽兒痛苦地衝著奶孃們的背影哭喊著,試圖爬向門外去追,“我的寶貝……還給我!還給我啊!”

正在等著往軍中傳信的言子文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這個悲傷欲絕的母親,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萬分不耐煩,可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哀思的模樣來。紅蕊偷偷地給她送了一盞參茶,燕琳若趁著無人重視從速一飲而儘,好歹潤潤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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