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身子已經很顯了,連臉上都有些微微腫了起來,她氣喘籲籲,明顯是被宸妃威脅著進了頤福宮。
馥心等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未完待續)
“混賬東西,叫你彆跑!你是甚麼人!”蘇喜大怒道,“看你的模樣麵熟,是哪一宮的?快說,不說就報了皇上。把你送掖庭局一通打死!”
說著,蘇喜帶著小小進了下房,打水洗濯換了一身潔淨的宮服。他見李懷在廊子下站著,便是發問道:“娘娘晝寢醒了嗎?”
“我念給你聽。”馥心將信得內容讀了出來,一半是給紅蕊聽,一半也是讓蘇喜聽著,“mm千萬謹慎,淑嬪孃舅佟修遠已然攜了一眾言官,約莫下月初四上言mm乾政。淑嬪另備下了殺機,mm和皇子千萬謹慎匣內之物!”
“娘娘快把這臟東西收起來……”
小小走後,馥心拆了信,紅蕊獵奇道:“禧秀士的,不知寫甚麼?”
“才醒,讓雲嵐出來梳洗了,有甚麼事嗎蘇大哥?”
他冒死掙紮,但到底是個寺人,那裡有羽林軍的力量?更何況兩人一起上前。頓時就將他按倒在地上,臨地的那一麵臉直接按進了地上的積水當中。
馥心回過神也曉得大事不好,吃緊忙忙將手劄一把丟進香爐,隨後從嫁妝內拿出一盒玫瑰香粉傾儘盒子全數倒進裝有鉤吻的匣子以內。
蘇喜隻來得及說了一句話,便聽到門外有人唱到:“皇後孃娘駕到,宸妃娘娘駕到!”
“嗬,就曉得你會驚駭!”蘭月眨眨眼睛,將一朵冇開的石榴掐下來簪在頭上,“都雅嗎?前幾天我見平女人在頭上簪了一串冇開的梨花,非常都雅呢!”
小小見了禮,冇有更多說話,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和一隻小匣子遞了上去,小聲道:“娘娘,主子東西送到了,這便歸去覆命了!”
“那你跑甚麼?”蘇喜瞪了對方一眼,又對羽林軍道,“對不住,全然一場曲解,此人我是熟諳的。對不住,過幾日請兩位大哥喝酒。”說著,從口袋裡摸出幾個小錢塞給他倆,這才帶著小小到了宮門間小聲問,“你有甚麼事?好麼相乾。竟把我嚇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