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不會允你去冒險。”鳳獨舞妖媚的鳳眸一轉,水鏡月已經將她的心機猜透,因而先一步道。
再也不見他?
跟著她的話,水鏡月垂垂開端蹙眉,比及她說完,水鏡月仍然道:“我不允。”
鳳獨舞冇有答覆,隻是抿唇莞爾,悄悄的搖了點頭。
“不準!”前一刻還和順纏綿的水鏡月,刹時就冷下一張妖美的臉,“你若以身犯險,我冇法放心破印。萬劫之印,破印之時,魂受萬劫,一旦心有旁騖,便會萬劫不複。”
“你說過,你會信我!”鳳獨舞美目一瞪,“我已經把我的打算全數奉告你,為何你還不允?有楓兒幫手我,我毫不對有事,可謂一箭三雕。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你若不允,我便再也不見你!”
可饒是麵對如此美色,鳳獨舞仍然冇有健忘目標:“既如此……”
鳳獨舞黛眉一蹙,目光幽怨的看著水鏡月:“我都利用美人計了,如何就冇把你迷得暈頭轉向?你如何繞了一圈還這麼剛強?”
“你以往是不是對很多女人說過情話?”鳳獨舞內心被水鏡月的話刷過蜜普通甜,可嘴上仍然有著女人賦性的醋意。
“你贏,我陪你君臨天下;你輸,我與你同赴天國。上窮碧落下鬼域,我毫不會讓你孤傲。”順勢靠在他刻薄的肩膀上,她的聲音悄悄淺淺,如鴻羽掠過心間,讓安靜的心湖止不住的出現一圈圈波紋。
肩膀上有些許痛意,鳳獨舞卻仍然安靜的靠在水鏡月的肩膀上,唇角勾畫出一抹滿足而又甜美的笑意,伸出一隻柔嫩的小手搭在水鏡月另一隻大掌上,與他十指相扣:“鏡月,我的心是兩極化,對越不在乎的人它越冷硬,反之便是對越在乎的人越易碎。你要記著,女人的心在敬愛的男人麵前便是易碎的瓷瓶,一旦碎了,便是最有本領的能工巧匠將之複原,也冇法抹去它曾經碎過的究竟,更加冇法粉飾它縱橫交叉的傷痕。本日,我將它交給你,今後不管產生何事,除非你親口對我說,即便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完整信賴,而我從這一刻起,會對你所說的每一個字堅信不疑。”
“或許旁的事你對我用美人計很見效。”水鏡月勾魂奪魄的紫眸閃過一絲狹促的含混之光,“可事關你的安危,我會比任何時候都復甦。”
“將心比心,我亦然。”大掌反扣住鳳獨舞的小手,水鏡月紅潤的薄唇微微一揚,華光流轉的紫眸溢位一圈圈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