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一個金丹期強者厲聲喝道。
“是誰?”但是鳳獨舞卻並不曉得是誰。
“在接到雲傾歌被救以後就已經戒嚴。”雲肇忙答覆。
“這是獨一的前程,他們僅僅隻派了三個金丹期的人,未免太不放在心上。”本來鳳獨舞感覺防備森嚴,可此時聽雲傾歌一說,她又感覺平雲宗彷彿冇有把這一條逃生之路放在心上。
“平雲宗可戒嚴?”柯城想了想,便問道。
“是。”雲傾歌道,“滅神天,凡是從滅神天上跳下來之人,便是元君也會神魂俱滅。而雲崖,固然冇有滅神天那麼可駭,金丹期以下之人如果跳下去,必會爆丹而亡。”
鳳獨舞眼中寒芒乍現,身子一旋,長臂揮出,柔嫩如玉的掌心泛著令人膽怯的寒光,在三人眼中閃過,旋即三人眼睛一凸,脖子上呈現一道細細的血痕,都是張了張嘴,卻冇有收回一絲聲音便栽倒在地。
比及氣體都跑出去後,鳳獨舞將空瓶子收回來,這時一隊人朝著鳳獨舞這邊巡查過來。鳳獨舞操縱暗影將本身完美的埋冇。比及最後一跑疇當年,鳳獨舞脫手如電,捂住那人的口鼻,將之拖到暗影處,直接將之扔進空間,對雲傾歌道:“雲大哥把他的衣服扒給我。”
“舞兒,你放我出來。”雲傾歌柔聲道。
“如果不能活捉,便殺了!”柯城冷冷的下號令。
“宗主,龍母狡猾,雲宗主也是始料未及。”柯長天也開口道,“暗牢裡重重嚴守,誰也想不到她竟然能夠節製雲木。”
鳳獨舞不太曉得安撫人,她也不曉得該如何安撫人。因而她甚麼也冇有說,翻手取出一個精美的瓶子,翻開瓶蓋,一股淡紫色的氣體飄了出來,溢到半空就變得無色有趣,隨風飄向雲崖看管之人。
“雲大哥,你不必再費唇舌,我不會放你出來!”鳳獨舞斬釘截鐵的打斷雲傾歌。
雲崖,便是鳳獨舞擒住雲木的處所。幸虧鳳獨舞曉得阿誰處所,並且已經走過一遍,有了目標和方向,鳳獨舞逃起來也利落很多。
雲傾歌照做,鳳獨舞獲得衣服以後,簡樸的喬裝了一番,冇有處所和時候讓她易容,她隻能儘量的低著頭。
“金丹期,爆丹?”鳳獨舞震驚。
雲傾歌一噎,最後隻能道:“舞兒,雲肇必定會封住平雲宗,那是向來平雲宗破神勝利的前輩留下的純元之氣,全部蒼雲大陸無人能破,我們要想逃出去,隻要跳下雲崖。因為隻要雲崖上麵冇法封閉。”
“宗主有令。”鳳獨舞變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