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罷,便朝著慈安宮門口走去。
“甚麼?!”柳南蕭震驚的看著她。
鄭君歡“撲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柳南蕭趕緊上前扶她,“姐姐,你這是乾甚麼?快起來!”
“好啊,賢妃,你倒是說說看哀家那裡該罰了?”
“當然能夠了。”
“哀產業然曉得,柳婕妤你本身來看看這後宮的妃嬪中彷彿冇有一個身份比你寒微的吧,你不會不曉得彤音和哀家是甚麼乾係吧?何況你之前也說過你不能與哀家的侄女相提並論,話但是你本身說的,哀家也冇有甚麼體例。”
“鳳皇,你來的恰好,你看看你的這兩個好妃子吧。”馬氏假裝頭痛的模樣,扶著額頭坐在鳳椅上。
馬氏嘲笑一聲:“好,那哀家就罰你在慈安宮宮門前跪上兩個時候,你可情願?”
“太後孃娘,臣妾感覺都是人,冇有甚麼三六九等可分的,另有臣妾感覺您也該罰!”鄭君歡一向都在忍耐馬氏,之前恭敬她,感覺她做甚麼都是對的,但感覺不能再忍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太後,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據臣妾所知彷彿馬昭儀每次都請完安後都是直接回坐位上坐著了,彷彿和臣妾一樣向來冇有等您賜座過啊,您如何隻怪臣妾啊?”
“柳婕妤,賢妃你們兩個如何氣太後了?”
馬彤音雙眼惡狠狠的瞪著她,正籌辦好好與她辯論一番,馬氏就率先開口了。
“是如許,半年前我懷了孕,當時孩子都已經在肚子裡五個月了,而我卻俄然小產了。”說著鄭君歡便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開端不斷地往下掉。
柳南蕭趕緊弓了弓身,說道:“太後,臣妾不是成心為之的,太後您獎懲我吧。”她本日冇有表情和馬氏去辯論,想低頭認個錯來結束這件事。
“柳婕妤,你說你籌算讓哀家如何獎懲你?”馬氏見柳南蕭阿誰不說話的模樣就想笑,讓她好好嚐嚐這類滋味。
“姐姐,你有甚麼事需求南蕭幫手?”方纔鄭君歡說來福清宮坐坐柳南蕭便曉得她是有事要跟她說。
柳南蕭心想道:我不與你計算你倒是與我計算起來了,好吧是你逼我的。
世人一聞聲林宸翰來了,都齊聚在門口迎駕。
還冇進入慈安宮,就聽到了馬彤音的哭聲,看來她又在惡人先告狀了。
那兩個嬤嬤趕緊走到馬氏身邊,想要將她扶到殿後歇息,卻被馬氏回絕了,她對著林宸翰說道:“鳳皇,哀家冇事,不消去歇息。”
柳南蕭看著她,鄭君歡給她遞了個眼神,像是表示:冇乾係,她動不了你。
這是鄭君歡站出來拉住了她,跟馬氏討情道:“太後,臣妾感覺柳婕妤並冇有錯,不能就因為馬昭儀是您的侄女就不去罰她啊,如果要罰柳婕妤那恐怕馬昭儀也該罰。”
馬氏一拍桌子,站起家來,大吼道:“賢妃,你是說馬昭儀的身份能和一個舞女的身份相提並論?!”
“您貴為太後,卻秉公舞弊,包庇真正出錯的人。”她目光緊緊的盯著馬氏,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聽了馬氏的話,柳南蕭竟被她的話堵的啞口無言。看來馬氏是有備而來。
柳南蕭剛要開口,話頭就被鄭君歡搶去了,她說道:“皇上,臣妾和柳mm並冇有決計去氣太後孃娘,隻是實話實說罷了。”看來明天鄭君歡是用心要和太後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