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一個弱女子,為何敢替歐陽刮骨療毒,不怕醫死人嗎?”
周府客房內,周子歡一向坐在床旁眉頭舒展,看著歐陽烈,入夜了也未曾發覺。
“那日你與我回府的路上,為何你能徒手殺死武功高強的刺客?”
“你想要做甚麼!”周子歡大喊一聲,將手中的玉凝膏照著餘香的手腕打了出去。
待周子歡從思路中回過神來,窗外日頭西垂,到了酉時。
周子歡看著餘香,心道她還真是會裝模作樣,相處這麼久,他竟然都冇成心識到她有甚麼題目,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也真是本領。
現現在,這是如何了?隻是瞥見她的眼神,便好似心中躲藏的心機都要本身跳出口來。
看來他的猜想並冇有錯,這個本身留在身邊的女子,竟然是害他身陷囹圄的人。
“你的手如何樣了?傷的重嗎?”周子歡見她的手心被布條纏著,想起本日她的手被匕首劃傷,想要體貼,心中倒是躊躇,這會是一出苦肉計嗎?
不想不曉得,一想嚇一跳。一個小小的餘香身上竟然充滿著這麼多奇特的處所,而他卻放心的將其留在本身身邊,但願她能夠幫忙本身完成雄圖大業,這設法是不是過於好笑。
“侯爺,您這一天都冇如何吃東西了,您先去前廳吃一口,老奴在這兒守著歐陽統領,您看可好?”管家見侯爺坐在這兒不吃不喝,且一動不動。內心也焦急,這歐陽統領不管用不消人守著,該醒也是會醒過來的,侯爺如果把本身的身子也折騰垮了,可真是犯不上。
想到這兒,周子歡暢步走到餘香身邊,暗中拿過那把經曆無數的匕首……
匕首拿開的一刹時,餘香用雙手環住本身的脖子,呼了一口長氣,心中感慨腦袋冇搬場的感受真好。
這玉凝膏本非平常之物,還是周子歡孃親活著的時候熬製出來的,到本日未幾餘下這麼一小瓶,消弭疤痕可謂是聖藥,他剛纔心一慌,倒是承諾將它送給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