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夢,你照顧好皇後,從速用濕毛巾幫她敷額頭。你們幾個,過來奉侍朕洗漱換衣。”劉驁叮嚀道,然後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燒得麵色通紅的餘香,內心惦記不已。
嗓子早就冒煙了,咽喉內裡像是藏了一團火,疼得連嘴巴都不想張。
屋內眾位宮侍聽到皇上的話,趕鬆散上前來,幫他改換龍袍,擦臉束髮,一個也不敢停。
抱病這個事兒,真的是由天不由人,你不曉得甚麼時候會得上,也不曉得甚麼時候好得了。
實在現在但凡是任何一小我聽了這番話都要奇特,皇後又不是甚麼大弊端,為甚麼那麼驚駭太醫來立政殿?
如若真的如同皇後所言,她討厭太醫身上的藥草味道,又或是討厭太醫報告病情時的話語,那大能夠懸絲診脈,並且不讓太醫親身對皇後報告病情便可。
貳心疼餘香,卻也捨不得真的跟她拗著來,因而嘴上冒充應允餘香道:“好,那我便承諾你了,那你定要好好吃藥才行。時候不早了,我得去上朝了,待下朝過後再來看你。”
完了,皇後孃娘想要瞞住“病溫”定是不成能了。
更何況,有了阿誰謊話,她絕對不能讓人診脈。
“冇事,冇睡好。”餘香是主動靠過來的,其一是身上實在不舒暢,靠著小我好歹能讓身上燒得冇那麼難受。
那就不能有人曉得她抱病。
餘香固然眼睛緊閉,但耳邊已經聽到了劉驁的說話聲。
但此事可真的怨不得她,她也但願留住皇上彆進內殿,可這事兒不是她能夠說了算的啊。
“皇上,那臣妾跟您籌議個分身的體例好不好,您讓太醫去給臣妾開些醫治‘病溫’的藥,臣妾乖乖吃,但是您彆讓太醫來診脈,好不好。他們診了脈又要閒言碎語一大堆,傳出去了彷彿臣妾是個病弱身子一樣,讓民氣裡不舒坦。”餘香拽著劉驁的衣袍不放手,死命地不依不饒。
但身為王者,是不成能對一個主子報歉的,他消弭本身尷尬能夠想到的最好體例便是逼迫他。
“我說話吵到你了?”劉驁揉了揉她的髮絲,語氣裡略帶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