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個公主,整日待在後宮當中,能跟朝臣有甚麼乾係?
“娘娘,那信封上寫著安明殿啊。之前孟良媛活著的時候,就無數次警告過奴婢,安明殿裡的二皇子是千萬都不能獲咎的,出宮門的時候都得留個心眼兒。當時孟良媛說的可嚇人了,奴婢就記著了。”朵兒如是答覆。
太子見她四肢併攏,人全部端坐在哪兒,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倒是也真冇了再趕她走的設法。
隻等他日本身擔當大統,穩定朝綱以後,他必定會更加賠償餘香。
“好,臣妾不會食言,過些日子一訂婚手熬給您喝。”餘香也含笑答覆。
如果孟存菲是二皇子的人,那他為甚麼還要把莎羅送進宮?畢竟孟存菲已經是太子良媛,今後另有晉升嬪位的能夠。但是莎羅入宮不過是個舞娘,即使太子再寵嬖她,身份晉升也比不上良家子出身的孟存菲來得順利,二皇子是安的甚麼心?
這迷惑餘香替她問出了口,“朵兒,你如何曉得這信是二皇子派人送來的?”
“你聽誰說的?你這動靜倒是通達。”太子一點她的額頭,心道這丫頭一進屋就提起本身參政的事兒,該不會是有事求於本身吧?
“太子妃駕到。”走到正殿門口,朵兒提嗓通傳了一句,達公公冇在,餘香不等有人傳報,獨自走了出來。
阿夢跟朵兒都冇看明白太子妃為甚麼要俄然彆上皇上賜的那枚龍佩,自從皇上犒賞下來,從冇見太子妃彆過。本日這是如何了?
“湯本宮喝了,冇甚麼事兒,你便歸去吧。”太子擺了擺手,又拿起上書假裝繁忙的模樣。
小時候兩人的密切,早在母妃的爭鬥裡,磨冇了。
“太子哥哥,好久冇見你,也不曉得你比來如何樣了。傳聞父皇準你參政啦?”平陽一進屋,就跟隻胡蝶似地撲到太子身邊,坐在一旁。
平陽一昂首瞥見餘香就坐在本身劈麵,內心一愣,這是監督本身來了?恐怕她說錯話?
“臣妾在這兒坐著陪您一會兒可好?回殿也冇甚麼事,人都要悶出病來。殿下儘管忙您的,臣妾就坐在這兒,穩定動,也穩定說話,包管不會打攪到您批閱上書。”餘香這麼說著,人已經私行做主坐到了太子劈麵的軟榻上。
“娘娘,我們再不走,補湯就涼了。”朵兒喚了太子妃一句,隻感覺端著補湯的手已經痠麻,趕緊藉端補湯要涼問了她一聲。
按理來講,太子吃東西前,都該有人試毒纔對。
“太子哥哥,平陽想跟你說件事兒,你能不能承諾平陽啊。”平陽公主為了讓太子同意,也算是用力了渾身解數。此時還拉著太子的胳膊,一勁兒撒嬌。
“本來嫂嫂也在,平陽剛纔還冇瞧見呢。”平陽嘴上喚得甜,內心倒是嘲笑幾聲。
餘香回過神兒來,伸手從抽屜裡取出皇上賜給她的那枚龍佩彆在腰間,然後道:“走吧。”
此時朵兒也端著補湯返來了,說本日這湯是牛骨熬了十二個時候的,特彆鮮。
餘香暗自鬆了口氣,本來是虛驚一場。
莫非說孟存菲並非如本身看到的那麼純真直接,實在也是二皇子放入儲宮當中的細作?
但主子叮嚀了,本身就要照做。
這如果然有人想要暗害本身,在內裡隨便下了點甚麼不該加的東西,她不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朵兒想到這兒,臉上瀰漫出一絲笑容來。又忽似想到甚麼,問阿夢道:“二皇子派人送來的那封信你可給娘娘看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