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
朵兒搖點頭,那宜主唱歌跟唸咒一樣,誰能聽得懂。
朵兒連連擺手,宣稱不可,“奴婢大字不識幾個,這跟唸咒似的,哪兒記得住?”
餘香抬著眼皮看著孟存菲,心道:既然你都問到這兒了,我總不好瞞著你?是你獲咎我在先,又怨得了誰呢?
“你退下吧,去將朵兒叫過來,讓她幫我籌辦炊事,我肚子餓了。”孟存菲叮嚀完,腦海裡還想著如何偷學一些舞姿,好能搭配上這首好詞。
整首歌她指定是不記得,另有一句甚麼驢,另有孝武天子的名字。估計這曲子是誇獎先皇豐功偉績,該當是首好曲子。
餘香咬著嘴唇表示出不甘心的模樣,磨磨蹭蹭答了一聲“喏”。
孟存菲本日說本身是個奴婢,她若真的這麼感覺,那她便永久都站不起家。
餘香身子往前一挺,站起家來,“夫人這可有所不知,太子殿下為了讓奴婢的歌舞更好,特地請了宮中著名的樂工來教誨。不然以奴婢這程度,哪兒寫得出這麼好的詞兒來。哎呦,這麼好的一首曲子,陛下必然龍心大悅,保不齊要犒賞點甚麼。孟夫人,你幫奴婢揣摩揣摩,到時候討些甚麼犒賞好?”
“飛光,飛光,飛光,勸你一杯酒。是不是如何唱的,幾個飛光來著?”孟存菲心道還是返來晚了,這詞兒一走路就健忘了一大半。
待到孟存菲回到明蘭館,她趕緊關起房門,扣問朵兒道:“剛纔那丫頭唱的曲子,你可都記著詞兒了?”
“夫人您慢著點,容奴婢跟上。”朵兒也“哼”了一聲,而後追孟存菲去了。
孟存菲向來都不曉得本技藝下的奴婢們心中在想甚麼,她也得空去想,做主子的就該有個做主子的模樣,哪兒能跟奴婢打成一片?那豈不是失了身份麼。以是,朵兒也好,阿夢也罷,她們對本身的不滿,孟存菲是一點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