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將襦裙襬布交疊這麼一係,頭髮順手用金釵挽成個髮髻,行動那叫一個潔淨利落。
你們都冇法幫他,那她來。
望著劉康的神采,她瞭然於胸,這行動在他的身上,一樣見效。
劉康忍不住輕呼一聲,一咬她的嘴唇道;“你當真是個妖精。”
但現在兩人身子交纏,褪去的那衣裳如同褪去了身份,倒是讓她多了幾分勇氣。
“你說這話是當真的?”劉康隻感覺,如果連餘香都更喜好跟他在一起,可否也是一種前兆,證瞭然興國之女挑選了他,他理所該當就該成為漢王朝的天子?
餘香嬌嗔著悄悄打了他胸口一記,“剛纔明顯還說人家害臊,現現在主動起來,你又怪我急不成耐,到底是想讓我如何樣嘛?”
這是最後一盒了,如若再不是阿誰味道,她感覺本日這身子便是白獻了。
她但是皇後,費經心力坐到這個位置上,為的不就是坐享其成,不再服侍彆人,反而等著彆人服侍嗎?
“享用繁華時便想親力親為,破鈔體力時便想著讓人代為,那這繁華遲早也要流空的嘛。總不能甚麼事情都等著彆人來做,好的事情我能夠本身享得了,不好的事情我也能本身扛得住,你喜好的莫非不是如許的我?”餘香嬌柔一笑,似是瞬息之間,萬裡桃花開,如沐東風之刻。
不怪百年來都冇有人尋到這興國之女,如此妖嬈多情的女子,當真是百年難遇。
“曉得王爺喜好研討香道,卻不想這裡藏這麼這麼多寶貝,好些我都叫不著名字來。”依依嘴上如許說著,鼻子倒是一刻也不得閒。
“我覺得你會等著侍婢來幫你穿衣裳。”固然是這魚水之歡是偷來的,可他殿中另有無數侍婢,她隨便使喚幾個也非甚麼困難事情。方纔恩愛過後,他豈會回絕她的這一點要求?
她在賭,賭劉康會因為她提及了劉驁,以是也但願她做這件事情。
她本來覺得這男女合歡之事雖不會太太等閒,可應當很輕易纔是。不管麵前的人是誰,她需求做的不過是逢迎,哪兒那麼困難?
不容得她再多思考,身子上麵一漲,她便曉得再也冇有悔怨的餘地。
餘香背對著劉康躺著,那眼神緊緊盯著他放在矮桌上的香粉道:“現在也不晚。如若冇有本日,我又如何會料獲得王爺床上的工夫,竟也比皇上好那麼多?”
“這麼急不成耐?”明顯是扣問,可這話到嘴邊劉康倒是一聲輕笑,這女人當真深得貳心。
劉康垂動手臂,那身上的外袍便順勢落在地上,他把餘香攔腰橫抱起來,往那紗幔深處走去。
餘香的行動在劉康眼裡卻成了羞怯,他悄悄含住她的耳垂,呢喃輕笑,“如何,跟我皇兄在一起那麼久,你這麼還如此害臊?但是他冇有才氣滿足你麼?”
餘香坐了起來,回過甚來在劉康的唇上悄悄印了一記,語氣呢喃,“我騙你做甚麼?若你今後不要老是凶我,對我都如同本日在床榻之上普通和順,我隻怕內心更是會對你念念不忘。”
這麼想著,餘香用輕抬雙腿,環住了劉康的腰肢,讓兩人的間隔更深了幾分。
既然做了,何妨如此古板,倒不如化作那多戀人兒,勾住他的心如何?
她隻能如許做,彆無挑選。
那味道很純,一聞就是上等香,必定不是平常宮殿就用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