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顯,這是不成能的。
實在有一件事餘香內心一向冇有想清楚,既然孟存菲是祈求皇後作保,讓她終究能夠在皇上壽宴敬獻歌舞,那她所籌辦的歌舞內容,是不是也該演給皇後看呢?皇後曾有“大漢第一才女”之名,那首詞曲中的詭計,又怎會看不透辟?但至今為止,孟存菲並冇有在本身麵前表示出任何詞曲不對不當之處,那是為甚麼呢?如果不是孟存菲壓根冇有將原曲唱給皇後,就是皇後聯手孟存菲設下了一個更大的騙局,等著本身走出來。
二皇子聽得不耐煩,打斷了餘香道:“那你到底是想讓本宮做甚麼?!”
隔壁老王
“殿下,天寧來了。”達公公小聲在太子耳邊稟告了一句,太子才放動手中書卷,抬開端來。
敢情兒找她的不是達公公,而是太子。
太子看著餘香,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要刻在餘香心頭普通,“奉告本宮,你去安明殿做甚麼了?儲宮內的奴婢不經準予,能夠隨便離宮嗎?另有,你用的是誰的腰牌?”
“答非所問!本宮剛纔問你的話,你冇有一句正麵答覆了。如何,是因為身後有了蒼蘭樂工給你撐腰,自發能夠將本宮不再放在眼裡了嗎?”太子主動提起了百裡蒼蘭,這事兒指的應當就是內裡傳言,百裡蒼蘭跟餘香有私交的事情。
“本日二弟來此,所因為何?”太子讓達公公去泡茶,兩人共同坐在軟榻上的矮桌兩側。
餘香抿著嘴唇,好半天歎了口氣道:“太子殿下,很多事情非要做的這麼絕嗎?您既然已經剝奪了奴婢壽宴獻舞的機遇,現現在還要將奴婢當作一個犯人,日日派人盯著嗎?是,奴婢冇有離宮的腰牌,但是除了奴婢以外,這儲宮裡的哪個宮侍冇有腰牌呢?奴婢蒙受了不公允的報酬,莫非還不能享用一些屬於本身的權力嗎?固然儲宮內的宮侍冇有明文規定,不經準予,不成隨便離宮。但一樣冇有任何一條端方上,寫瞭然私行分開儲宮的錯誤啊。數日前奴婢說錯了話,打也打了,罰也罰了,現現在奴婢隻想老誠懇實的守好半分,做一個奴婢該做的事情。殿下何必針對奴婢呢?”
剛纔在安明殿內與二皇子的談判已經讓餘香感覺精疲力儘,但她曉得,這場有關於“壽宴爭奪”的仗,才方纔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