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後宮還是朝堂,他一向在任由餘香操控著,玩弄著,做出她話語中的要求。
打蛇打七寸,每一次餘香都能精確的找到本身命脈,讓他不得不從命於她。
在皇後孃娘身邊待了這些日子,她已經明白了一個事理,叫“告饒無用”。
這些是阿夢的內心話,餘香不得而知。倘使餘香能夠聽到這些話,必然會對阿夢再多說一句:冇有掌控的事情,我向來不做。
“我內心並冇有掌控,但是也無妨賭一回,存亡全憑芷荷本身的造化了。身為宮內侍婢,她如果不曉得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那也算是死不敷惜,我給她留了機遇的。”餘香無法道。
他是天子,可他更像是餘香的傀儡。
“我曉得你的心,把心踏結結實的放在肚子裡吧,我的命大著呢,這纔算個甚麼事兒啊?”餘香把手放在阿夢的肩膀上,悄悄拍了拍,表示她大可放心。
阿夢環顧四周,見並無人把眼神送達過來,這才道:“娘娘,奴婢擔憂的不是芷荷的性命,是您的安危。”
不告饒她做獲得,但是不驚駭她真是做不到。
拿起她一早籌辦好的衣裙,還親身幫她換上了。
餘香抬眸看向劉驁,麵露猜疑,“皇上,是您親口對臣妾講,說中午過後,那西域使臣布格裡大人就要帶嬤嬤來給公主驗身,現在臣妾將公主的替人找好了,您卻將人捆起來,這齣戲是做給臣妾看的,還是做給西域使臣看的?您如果還想與西域交好,就趁早解開芷荷身上的繩索,讓她從速換好衣裙,戴上麵紗。您對芷荷可有肝火,亦或者您對臣妾可有抱怨,都是自家的事,彆摻雜到朝堂上來。”
“皇後孃娘駕到”,鈴蘭殿外響起了通傳聲,緊接著便瞧見餘香一身朝服走了出去。
大局為重,餘香感覺阿夢不會無端在這類場合跟本身要求借一步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