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虞希寧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起床,剛起來就傳聞了昨晚趙平妻返來找了大夫人,還給大夫人留了字條,大夫人被嚇得不輕,高燒中還在說胡話。
“這府裡怕是不潔淨吧……”
“三姐姐好生安逸!”虞初晴打趣道。
“可不是嘛,要不那趙平妻如何不去看四蜜斯,而是去找了大夫人呢。”
虞初晴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虞希寧正在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搖骰子。
“啊!你這個賤人,你給我滾,死了這麼多年了,還返來做甚麼?”大夫人捂著腦袋尖叫著。
“可不是嘛,要不如何會叫你過來,來,看看這幾個花腔子,我們籌議一下,看看甚麼花色比較好。”姐妹兩個打著啞迷,走進了寢室,關上了門。
虞希寧又意味性地安撫了虞初雪幾句,便放下安神湯,領著阿綠往回走。
吃過早餐,虞希寧叮嚀阿綠,“籌辦點安神的湯,我們去熙和堂看看大伯母。”
那絹帕就是虞希寧昨晚放到大夫人枕頭上麵的字條,那上麵寫著趙平妻要找大夫人來索命如此,不過那寫字的墨水被虞希寧做了特彆措置,透露在氛圍中不到兩分鐘就會消逝,是以,等大夫人看完以後,那絹帕就是絹帕了,任誰都看不出來有過筆跡。
“蜜斯說的但是真的?那我今後每晚都來一次。”瓔珞鎮靜的說。
“行了,我們是來辦閒事的。”說著,虞希寧從懷裡取出來了一張紙,疊的嚴嚴實實的,把它塞到了大夫人的枕頭底下,“行了,出工。”
“傳聞,大夫人是做了負苦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