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淩月並未多說甚麼,隻叮嚀她今後行事謹慎一些。
花緬從床上抬起儘是淚痕的小臉,聲哽氣噎道:“我們換一下,你便曉得我是甚麼表情了。”
淩月安設好黎末後,便讓梁胤初和陪侍的兩個青衣侍衛去門外守著。待屋內隻剩他們四人後,他方怠倦地將本身置於太師椅上。
半晌,花緬覺得他睡著了,卻聽他道:“你可知是誰要殺你們?”
未看到想見的身影,花緬心中一緊,眸光轉向臥房,透過巨幅織錦屏風,模糊可見床榻邊有兩人正一站一坐。
花緬點了點頭,又倉猝點頭道:“不管你是甚麼模樣,我都仍然愛你。”
淩月點了點頭:“但願如你所願吧。”
終究,他清算起眸中的情感,微微一笑:“緬兒不嫌棄我,我很打動,可你也無需擔憂,淩月的藥除了療傷止痛,還可活血生肌,清熱涼血,不出半月,我便可規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