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昭帝聽到前半句時震驚不已,如此大事,為何他卻冇有收到任何動靜?他不信賴他們有本事殺得了四十九個紫衣衛。待聽到後半句,他不由怒從中來,喝道:“丞相莫非是想讓朕砍了本身的兒子不成?”
“稟父皇!”花緬打斷他,畢恭畢敬地對成昭帝道,“我們在返國之前便讓飛鴿送信返來了,信上明白寫到,我們已經采得火蓮,不日便能回到宮中。莫非宛陶忘了將信交給皇上?”她將東啼說成飛鴿,就是怕柳萬興之流抓住這個細節做文章。東啼一向在東宮,若俄然到了她身邊,隻能申明她寫信回宮是在收到宛陶的信後為了擇清本身而做的挽救,那難道中了柳萬興的下懷?
此話倒也起了必然的威懾感化,起碼又有很多大臣不敢再隨便站隊,畢竟保住腦袋最是要緊。
成昭帝道:“你如何看?”
“依時大人的觀點,皇上的皇子中合適此幾點的可不但二皇子一人。”有人介麵道。
姬錦言麵上雖無異色,拳頭卻已攥得發白,他明知他們在演戲,卻冇法戳穿他們。若早知花緬和成昭帝會唱這麼一出,他又何必在截獲那封信的時候放了東啼,殺了豈不痛快?
“皇上!”柳萬興搶白道,“微臣能夠等候本相明白,但還請皇上給臣子們一個包管,若事情失實,定要對大皇子與寧婉公主嚴懲不貸,以儆效尤,切不成再姑息養奸,包庇放縱,何況,寧婉公主和南秀天子另有婚約,若不加以嚴懲,給南秀一個交代,也實在說不疇昔。”
終究因為氣怒攻心,他早早地退了朝,臨走不忘警告始作俑者好自為之,不然宗人府便是他的歸宿,至於那些助紂為虐的大臣,了局隻要一個,那就是抄家滅族。
李雍見龍顏已怒,忙叩首道:“皇上息怒,臣等並無逼迫皇上之意,隻要皇上能夠秉公措置大皇子與寧婉公主私奔與誅殺皇上親衛一事,我等絕無貳言。”
連喜鋒利的嗓音穿過冷肅的大殿,傳入殿外之人耳中。殿中大臣自發留出中間大道,垂首恭立於殿堂兩側。
姬錦言出列道:“兒臣在。”
恭敬地見過禮後,姬雲野道:“兒臣一進宮便聽到了關於兒臣的不好傳言,現在兒臣與寧婉公主已經采得火蓮回宮,那五十紫衣衛亦毫髮無傷,不知可否突破那些傳言呢?”
成昭帝自發本身對姬雲野的珍惜已是極儘掩蔽,不成想,竟還是被人看出端倪並拿來做文章。背後之人定是曉得本身對姬雲野所做之事即便再惱也必定會為其諱飾,以是纔會提早將事情揭開並通過這些大臣來為本身施壓,可真是好算計。
當那二人的身影呈現於大殿之上,滿殿華彩也冇法粉飾他們的風華,他們便那樣噙著微淺笑意,昂但是立於殿堂中心,令見者無不自慚形穢,再看看他們身後英姿勃發氣度傲岸的數十紫衣衛,有些人已是盜汗直流了。
“回皇上,他們並非私奔,我們五十名紫衣衛遇見他們時,他們已從西延國返回,到了我國的西萊城外。”
有聰明的大臣當即打圓場道:“臣覺得,既然連公公都這麼說了,就不必多此一舉了,臣信賴大皇子與寧婉公主是明淨的。”
其他跪地大臣亦齊聲道:“臣附議。”
“臣也信賴大皇子與寧婉公主是明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