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右手,快速捏住針頭,然後狠惡的顫抖,將針又插進幾分,輕歎道,“哎呀,好難拔啊,公子忍忍――”
她剛纔手一麻扔了琴,腳一崴壓斷了琴,這僅僅隻是偶合嗎?
南宮緋若合上扇子,嘴角噙著溫潤的笑,“想必千公子早已曉得――”
千玉寒清冷目光一暗,掃過一旁殘破的琴,“太子為何毀了寒的琴――”
瞅著一把斷琴,秦悠夢心都涼了,眼一閉,還是裝死得了!
“你的手經常抽?”
血珠自針頭冒出,秦悠夢冷冷一笑,敢惹她,就要支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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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是這裡抽了一下――”千玉寒將她的手放在桌子上,指腹悄悄按在她的手腕上。
望著被風吹開的門,秦悠夢掩下眼中的驚奇,不怕死的調侃道,“本蜜斯幫你拔針,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凶巴巴的趕我,你讓我滾我就滾嗎,本蜜斯豈不是很冇有麵子!”
秦悠夢心中一凜,是誰無恥的讒諂她?細想一番,也隻要那小我了!阿誰無聊透頂的人!
望著碎裂的茶杯,秦悠夢嘴角一揚,懶懶的說道,“哎呀,不好,抽的更短長了――”
南宮緋若眼睛眯了起來,不愧是千玉寒,甚麼事都瞞不過他,那他就更不能放過了!
……
“公子用上等的雪蠶絲為弦,卻用極其淺顯的青竹製琴,良弦自需好琴,就如同良才自需明主――”南宮緋若斂去笑意,眸中升起幾分當真,“這把琴配不上公子,以是本宮便毀了它,本宮的殿中,另有一把好琴,卻差了幾根琴絃,不知可請公子再續佳音?”
她趴在地上,靜聽房中的動靜,眼睛暴露一條縫,乍見一雙烏黑色靴子,正一步步逼近,很快就走到了她的麵前,然後高高抬了起來,就衝她的右手踩去。
“再無下次!”
廣大的祥雲白袖中,伸出苗條白淨的手,那隻手拽著她的衣服,看似悄悄的,卻緊緊地鉗住她,不容她擺脫。
“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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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夢微微一愣,正想體例逃脫。
“這麼晚了,太子有何貴乾?”
她自顧自說了一番,然後訕訕一笑,“千公子,我已經經驗過它了,它說它已經知錯了,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公子就不要究查了――”
她將針拔了下來,狠狠插在他的手上,眼裡閃過一絲黠光,玩味道,“你看,老弊端又犯了,連針都插不好,我幫公子拔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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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玩夠了,秦悠夢也籌辦罷手,千玉寒卻先她一步,將針拔了出來,清眸微微一眯,目光冷冷鎖住她,披收回冰寒之氣,非常的傷害。
除了滿室蘭香,一縷清風掠過,無聲的沉默,卻實足的壓迫。
“蜜斯饒命,沁兒剛纔跑神了――”
“千公子,起火了――”南宮緋若搖著扇子走來,笑的玩世不恭,千玉寒性子冷酷,竟也被觸怒了,嗬嗬,風趣,風趣。
溫和的月光灑在竹林,竹影在碧波中輕搖,冷冷的風,送來幽幽竹香。
非常精確的定位,涓滴不差,秦悠夢便點了點頭,乍見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手腕一痛,一支銀針便紮在上麵,或人還用不斷的轉,快把她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