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手扯下一塊衣角,謹慎翼翼的擦拭著傷口四周的雨水和血跡,柔嫩的指尖不成製止的劃過她的胸前,引來了男人長長的吸氣聲。
“太擠了,本蜜斯悶的慌,這裡恰好,不勞王爺操心了――”秦悠夢懶懶的擺擺手,漫不經心的答覆著,餘光卻不時的掃過他,見地上暗紅色的血,心中頓時一沉。
“本王受傷了,你不為本王包紮嗎?”他神情倨傲的俯下頭,那高挑的的鼻梁下,薄唇勾畫輕微的弧度,如有若無掠過她的臉龐。
“喂,你那裡受傷了?”被鮮血侵染的衣服,分不清是何人的血,秦悠夢焦急的抬開端,卻見他唇邊淺淺的笑意,如何看都像是幸災樂禍,秦悠夢磨了磨牙,冷冷放下他的手。
“你要去那裡?”她正要轉成分開,一隻手緊緊抓住她的衣袖,孤傲的聲音透著一絲霸道。
秦悠夢的手一頓,死死的盯著這傷疤,心中升起了幾絲迷惑,明顯不是刀劍留下的,倒像是鞭子抽打的,高貴如一國王爺,怎會一身傷痕?
“你要丟下本王嗎?”身後傳來冰冷的詰責,倔強中透著一抹脆弱。
秦悠夢老臉一紅,見南宮身形晃了一下,忙環著他的腰將他扶穩,也借如許的行動,來遁藏他炙熱的目光。
馬大哥累的爬在地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再不肯挪動分毫。秦悠夢摸了摸鼻子,深思著如何拖走它。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為本王包紮?”不溫不火的語氣,透著深深的戲謔,秦悠夢眨了眨眼,突覺眼眶有些濕,忽視心中的酸澀,低下頭為他包紮。
秦悠夢忙將他扶了出來,找了一塊潔淨的處所,讓南宮凝淵坐下。
南宮凝淵的俊臉放大在她的麵前,薄唇帶著邪魅不羈的笑意,“本王,冇有力量了――”
“還不走,是要丟棄本王,陪著它嗎?對一個花瓶發楞也就罷了,現在竟更加的混鬨了,這隨便一件破東西,便能夠等閒的令你沉迷嗎?”南宮凝淵從身後靠近,薄唇勾畫一抹戲謔的笑,湊到她的耳畔邪魅輕語。
一句話害的她氣血上湧,在南宮凝淵玩味含混的諦視下,秦悠夢顫抖著雙手,幾近是扒光了他的上衣,又顫抖的襲向他的下衣。
秦悠夢理直氣壯的說著,將目光落在一旁,不再去看他,才略略穩住了心底的慌亂。
“離的這麼遠,怕本王吃了你嗎?”見她坐的遠遠的,南宮凝淵挑了挑眉,戲謔的目光,掃過他中間的空位,手指在腿上小扣著。
“到了――”
誰知,手指才滑到一半,驀地被一隻大手擒住,南宮凝淵有些衰弱,慘白的薄唇卻笑的極其妖孽:“你這是在勾引本王?”
南宮凝淵走了幾步,見她冇有追上來,便回過甚去,但見她對老馬發楞,嘴角悄悄的抽了抽下,眸中閃過一絲輕笑,連他都冇有發覺,多麼的和順寵溺。
秦悠夢悄悄的閉上眼,平複心中的躁動,亦悄悄的推開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不料,南宮凝淵直直倒了下來,將她撲倒在地,秦悠夢內心格登了一下,憤怒的皺了皺眉,活力道,“喂,你快點起來?”
南宮凝淵眸子一暗,緊抿著薄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