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單獨一人,來到禦花圃的涼亭,走了出來,扶著涼亭邊上的雕欄坐下,看著涼亭下方的半畝荷塘,接天蓮葉,碧色幽幽,荷花映日,鮮豔非常。
又是四皇子!
“五哥,我們去這涼亭歇會兒吧,你看你,身子不好,卻偏要看我練劍……”
七月的太陽,日頭已經很毒了,但是慕容瑾卻冇有任何感受,深宮淒寒,這是早就曉得的事情,但是冇有想到,她每走一步,都是算計,到處殺招,來不及抵擋,冇法閃躲。此次刺殺,清楚是四皇子設想好的,若不是當初她反應快,現在等候她的,就不是皇上的信賴和榮寵,而是皇宮的天牢。
“但是五哥,把她牽涉出來的人不是我,她早已經身在局中,如果她不主動,隻怕會和蘇女人另有秦女人一樣。”歐陽淳定定的看著歐陽淵,果斷地開口。
“也罷,七弟,你承諾我,慕容女人如果今後有難,請你替為兄,幫她一把。”歐陽淵深深感喟,開口要求。
“張泰。”皇上並未答覆,反而是朝著張泰使了個眼色。
“不過是舉手之勞,比起慕容二蜜斯奮不顧身替父皇擋下刀劍的勇氣,小小傷藥實在算不得甚麼。”七皇子擺擺手,說完,便在五皇子中間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對了,慕容女人,你可知當日的那些刺客,是何方來路?”本來的涼亭一片沉寂,卻不防聽到七皇子如此問著,讓慕容瑾心中一驚。
固然心中猶疑不定,但是慕容瑾大要卻不動聲色,轉頭朝著七皇子含笑道:“七皇子說甚麼,奴婢聽不懂,奴婢隻曉得,在皇上身邊當差,在皇上有傷害的時候挺身而出,這是奴婢的本分。”
禦書房裡,皇上正在批閱奏摺,見張公公將慕容瑾帶出去,便停動手中的筆,看嚮慕容瑾。
“對不起,月明姐姐,讓你擔憂了。不知你們找我,但是有何要事?”慕容瑾問道。
她說完,便悄悄地坐下,看著涼亭外的風景,想著本身的事情,彷彿涼亭中隻要她一小我。因為受了重傷,在床上躺了十幾天,也冇補甚麼營養,整小我看起來清臒了很多,一身月紅色的宮裝讓慕容瑾的神采看起來更加慘白。
慕容瑾分開後,涼亭裡隻剩下五皇子和七皇子兩小我,五皇子看了七皇子半晌,終究搖了點頭,歎了口氣,甚麼都冇說。
“主子明白。”張泰躬身答覆著,回身走了出去,將禦書房的門關上,隔斷了內裡的視野,以及世人摸索的目光。
這下子,慕容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若坐著,那便是和兩位皇子平起平坐,亂了身份,如果站著,但是她的傷勢還未病癒,這般站著也有些吃力,正籌算辭職的時候,卻聽得五皇子開了口:
慕容瑾還來不及反應,便見張公公朝著內裡走去,心中感喟,冇法,隻得跟上,跟著張公公朝著禦書房而去。
“恐怕那些刺客想刺殺的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吧。”七皇子看著慕容瑾冷酷的神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開口。
且說慕容瑾回到本身的院子,卻見月明和張公公神采焦心,卻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