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上既然在暗中有人,為甚麼不直接叮嚀那些人去辦,而要讓她去做這件事呢?她不過是一個宮女,就算是被留下來的將來皇子妃,也不該該參與這些事情的調查,皇上讓刑部或者大理寺去查都能夠,但是卻恰好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她一個宮女。
她重傷初愈,身子另有些弱,但是她站在禦書房裡,涓滴也不感覺疲累,她聽著皇上報告那日在皇宮天牢裡的統統,凝神屏氣,恐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的線索。對方畢竟是皇子,是皇上的兒子,要扳倒歐陽津,哪有這麼輕易。
都是皇貴妃身邊的人,天然不好獲咎,在聘請陸苑莛的同時,也冇有健忘了若年。她記恰當初若年奉皇貴妃的號令來找她的時候,她曾用心落水逃過一劫,厥後被封為正七品女官,也冇有人敢隨便找她去本身宮裡了。若年也是聰明人,她定然曉得當日本身是用心的,現在如果決計避開她,想必若年心中也要有彆的設法了。
慕容瑾一向想找機遇探聽七皇子口中所說的鞠問刺客的事情,但是她如何也冇有想到,親口向她臚陳這整件事情委曲的人,竟然是當今皇上。
慕容瑾聞言一愣,隨即回絕,將方纔對月明說的來由奉告兩人,並道:“所實在抱愧,如果兩位要喝茶,恐怕還得等慕容瑾從宮外返來以後。”
“慕容女人烹茶的技術是一絕,卻不曉得甚麼時候纔有機遇喝到慕容女人親手泡的茶。”陸苑莛看動手中的茶杯,笑著說道。
“奴婢明白,那麼,奴婢無緣無端出宮,恐怕會引發彆人的思疑,奴婢該以甚麼樣的來由出宮呢?”慕容瑾再次開口問道。
但是現在的慕容瑾重傷初愈,又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不知皇上為甚麼會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她來做。
彷彿,越來越身不由己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侯公子的地點,從侯公子的口中問出更多的線索,關於這場刺殺,關於四皇子的目標。
四皇子安排刺客進宮的目標,如果隻是為了逼她用武功,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點呢?或許,四皇子另有彆的不為人知的目標?慕容瑾轉念,想著這件事,想著四皇子鞠問刺客的顛末。
心中固然有了主張,但是慕容瑾並不敢言明,因為她不曉得皇上到底是甚麼樣的設法,前次雲羅錦的事情,查明也是四皇子所為,但是皇上不但冇有任何表態,反而讓她也杜口不言,以是這一次,她不肯定皇上是不是也是如此。
“既然慕容女人誠懇相邀,我若得空,定然前來叨擾。”若年說著,嘴角出現一絲不明的笑意。
“天然是準了的,我明日便會出宮,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月,定然是要返來的。”慕容瑾笑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