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慕容嘯和四皇子,大略是不成能的,慕容嘯一貫自視甚高,而在皇上的一眾皇子中,四皇子是除了五皇子以外,最冇有能夠擔當皇位的人,以是遵循慕容嘯的脾氣,絕對不會花操心機在一個能夠性不大的皇子身上。
“皇上都曉得了?”慕容瑾驚奇昂首,看著上首坐在龍椅上的男人,居深宮而知天下事,彷彿冇有甚麼事情能夠瞞得過他,那麼,本身和歐陽清之間的乾係,是不是也被他曉得了呢?
懷著忐忑的表情,慕容瑾跟著皇上來到了禦書房,當日就是在這裡,皇上恩準一眾秀女出宮與家人共聚嫡親,現在不過三日的時候,她再度回到這裡,這一次,她主動束縛了本身的翅膀,將本身困居深宮。
“你有甚麼觀點?”皇上問道。
在皇上麵前說話,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再三,她手上拿的,是禦史大夫上奏彈劾慕容嘯的奏摺,說是慕容嘯剋日與四皇子府的人走得近,而慕容丞相的姻親兵部尚書朱大人,卻與三皇子來往頻繁,恐有結黨營私之嫌。
“皇上恕罪――奴婢,不曉得如何開口……”慕容瑾聽了皇上的話,當即跪下,帶著一絲惶恐。
“此事你無需擔憂,現在朕賜你金牌一枚,見金牌如朕親臨,持此金牌,可自在出入宮廷,行走後宮,見正二品以下官員和妃嬪免膜拜之禮,關頭時候,能變更禁衛軍。但是慕容瑾,朕給你金牌,準你權宜行事,是為給你供應便利,以備不時之需,你可得謹慎利用。”皇上如此說著,從身後書架上的錦盒裡拿出一塊金牌,遞給慕容瑾。
“朕要聽實話。”慕容瑾的話還未說完,皇上便開口打斷,聲音淡淡,但是卻有說不出的嚴肅。
“是因為慕容丞相?”皇上看著慕容瑾半晌,不著聲色地問著。
“皇上賢明,奴婢多謝皇上的信賴。”慕容瑾聽了皇上的話,一向因為雲羅錦而提著的心也隨即放下。
看來皇上是將統統的事情都考慮到了,慕容瑾心中低歎,接過金牌,細心收好,規複了昔日冷酷的神采。
慕容瑾內心一驚,她覺得皇上不會開口問雲羅錦的事,當日為了幫忙歐陽清,自傷手臂,也讓她勝利躲過衛大人的清查,厥後衛大人固然查到她曾穿戴雲羅錦在中秋宴上呈現過,但是皇上卻一向冇有問她,她覺得這件事就這麼疇昔了,未曾想,時隔幾個月,皇上竟然舊事重提。
慕容瑾將本身所知的環境在腦海裡閃過,三皇子此人,奧秘莫測,捉摸不透,大要看起來是不睬朝政,隻專注經商,可他辦起朝政之事一點也不含混,比起歐陽清也不遑多讓,以是,他與兵部尚書來往一事,並非不成能。
“朕曉得,你必定在猜想朕此舉欲意何為,朕現在便奉告你。還記得客歲中秋宴上,你曾經穿過的那件雲羅錦嗎?”皇上俄然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不錯,慕容瑾,現在朕也不怕實話奉告你,你已離開慕容府,便與慕容家屬再無乾係,而你的娘洛星月二十年前為了嫁給慕容嘯,也早已離開洛家,現在的你,也算是孤身一人,無牽無掛。而朕派人查過,你七年在外,與一眾閨閣令媛並無來往,背後也無朝中權勢的牽涉,恰是做這件事的最好人選。”皇上說道。
“奴婢感念皇上昔日恩德,心中感慨,故而提早進宮,陪侍在皇上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