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皇兄體貼,臣弟久經疆場,這點鑒戒心還是有的,再說六皇子府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處所,這刺客如果有點腦筋,也不會對臣弟做些甚麼。”歐陽澈將太極打歸去,讓歐陽清卻有苦說不出。
“二皇子,不知二皇子深夜拜訪,所為何事?”
慕容瑾身形一頓,卻冇有理睬前麵的人,朝著火線奔疇昔。而身後的人卻涓滴不放棄,跟在慕容瑾的身後,緊追不捨。
這歐陽清的行動也快,六皇子和慕容女人才從內裡返來,卻冇想到二皇子帶著人就來了,此番如果不能將二皇子禁止,那麼,主子和慕容女人籌劃的統統,可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此人恰是慕容瑾。
“二皇子——這……主子現在不便利見您……”管家心中焦急,便上前禁止著。
慕容府一片沉寂,四周冇有人,恰好讓慕容瑾便宜行事。卻見慕容瑾學著慕容嘯的模樣,將書架上的書遵循必然的規律擺列一邊,密室的門便被翻開,她閃身而入,進了密室。
就在慕容瑾的身影消逝的那一刹時,慕容府的大門被一腳踢開,歐陽清和慕容嘯同時呈現在慕容府,看著房頂上怔忡的慕容珂,心中迷惑。
想到這裡,管家三步並做,朝著歐陽清的麵前跑疇昔,但是,他一介平常人,又豈是歐陽清的敵手,那些禁軍將他攔著,還未等他走近,歐陽清便已經到了六皇子歐陽澈的寢居門前。
想到這裡,慕容嘯渾身高低不由得嚇出一身盜汗。
密室並不算大,牆壁上另有很多暗格,內裡裝著一些錦盒。慕容瑾將錦盒翻開,公然看到了一些手劄,都是慕容嘯和歐陽清暗裡來往的信箋,筆跡和印信涓滴不差,證據確實。
“你……”慕容嘯氣急,慕容珂的本領他又如何會不知?現在慕容珂不肯意說,必定就是成心坦白。
現在,全部六皇子府一片沉寂,管家和其他侍從都不敢作聲,禁軍手中拿著兵器磨刀霍霍,六皇子的房間再未傳出任何聲音,這倒是讓歐陽清更加思疑。
歐陽清本就思疑歐陽澈和慕容瑾,現在卻見管家如此,心中的迷惑更甚,也更加果斷心中的設法,便將擋在門口的管家一把扒開,朝著六皇子府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