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子遊的臉也冷的短長,他坐在中間,靠近我,伸手謹慎翼翼的擦去了血跡,上了止血藥粉以後,纔將本身調的藥膏抹了上去。
時候在垂垂的流逝。
屋內則是敞亮的燭光,我強忍心中羞怯,將傷口露了出來。
冷子遊在黑暗中坐了一會兒,然後便盤腿坐到床邊打坐了。
然後看著冷子遊的目光也愈發的柔嫩。
隻是看著便感覺放心,感覺甜美。
我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
聽我那麼一說,冷子遊就擰起了眉頭,語帶威脅道:“你是想讓我跟前次一樣,把你身上那礙事的衣服都給撕了麼?”
我的目光垂垂遊移,不成節製的移到了冷子遊俊美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