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那男人竟然要對年僅七歲的本身做那般肮臟之事!
那麼小的一盞,不過是之前家中丫環房中隨便點著的一盞罷了,但是在那十七年的冗長黑暗中,倒是帶給她獨一的一點亮光和暖和。
一個粗鄙的男人正掐住嬌弱的小女人,試圖撕扯去她薄弱的裙子。
阿蘿趕緊點頭:“是了,是了,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怕是一個不謹慎便已經慘了。叔叔還不如忍耐半晌,等把我賣了,換的金銀,去那酒樓裡痛快,纔是悠長之計!”
“你不要丟下我,我驚駭,真得驚駭……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辦……冇有人幫我,冇有人能夠。我不敢奉告老祖宗,不敢奉告我哥哥,我怕他們擔憂,但是我還是這麼笨這麼小,我甚麼都做不到,連偷偷送個信都做不好……”
從不曉得,這麼個顫巍巍的小東西在人懷裡時,能夠讓人生出這麼很多顧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