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把人帶上來。”李正對身後的侍衛說道,可那兩個侍衛一出門,就被蕭王府的侍衛攔住了。
下人奉來茶,也隻要林初九一杯,李統領一行人再次被忽視。
荊池與糖糖都是殺手,平時極少在人前露麵,見過他們真麵的人少之又少。蘇茶身邊倒是有人見過,可林初九與蕭王府這邊卻冇有人見過他們二人,不知他們的身份再普通不過。
這事一傳出去,他們蕭王府如何安身?
這件事,他們蕭王府冇有錯。
林初九端起茶杯,悄悄地吹著茶水上的拂麵,慢悠悠地品著,完整冇有開口的籌算。
“王妃,福壽長公主遇刺,命在朝夕受傷了,福壽長公主一口咬定,行凶的人是我們蕭王府的人。”曹管家曉得的也未幾,他也是從禁軍嘴裡問出來的。
“受命?奉誰的命?”林初九不等李正開口,又道:“本王妃不信賴,皇上會隨命令搜尋蕭王府。”
“王妃,不好了,我們被禁衛軍包抄了,禁衛軍說要搜府。”曹管家“嘭嘭”的敲著書房的門,即便房門冇有鎖,曹管家也不敢胡亂闖出來。
福壽長公主受了傷,就說刺客是她府上的?憑甚麼?
問不出以是然,林初九也不急,對曹管家道:“把領頭的人請進府,切不成怠慢皇上的人。”蕭天耀不在,她不成能出去與那些人叫,平白失了身份。
蕭王府正門口掛的牌匾,恰是先帝親筆所寫。全部都城,也隻要蕭王府是先皇親身所提的牌匾,有那塊牌匾在,普通人等閒不敢亂闖。
“福壽長公主遇刺?”林初九眉頭微皺,招來暗普:“如何回事?誰傷了福壽長公主?”
曹管家這麼焦急,可見事情確切很不好……
林初九讓曹管家把人請出去,可卻冇有第一時候去見他們,而是先去換了一身衣裳,擺足王妃的款。
“蕭王妃……”李正看向林初九,眼露不滿。
“蕭王妃,福壽長公主遇刺一事證據確實,皇上命卑職搜尋蕭王府也是情非得已。長公主是王妃的姐姐,還請蕭王妃將刺客交出來。”李正一口咬定刺客就在蕭王府,如何也不肯讓步。
他本來覺得,蕭王不在都城,林初九一小我女人再強也有度,現在看來林初九這個女人,一點也不軟綿,底氣足的很。
一開口便把罪名定下,還真不是普通的放肆,要換作凡人怕是立即就要惱了,可林初九卻像是冇有聽到一樣,在侍女的攙扶下,從李統領身邊躍過,在主位上坐下。
“搜府?出了甚麼事?”林初九將盒子鎖上,抽了鑰匙就往外走,翻開書房的門,就看到一臉氣憤的曹管家。
“李統領是吧?”林初九看著李正,眼神冰冷:“你出去前,是冇有看到蕭王府的正門口那三個字,還是不識字?”
“證據?有甚麼證據拿出來。我倒是不知,我的府上甚麼時候有刺殺長公主的刺客了。”林初九真得是氣炸了。
李正將兩人身份先容完後,指著那名北域男人道:“此人名來自北域,是北域撫台請來的清客,姓胡為川。胡大俠昨晚正都雅到,刺殺福壽長公主的刺客逃離,很不巧那兩人正曾在北域犯了事,殺了撫台的兒子,最後卻因蕭王府的人出麵無罪開釋。”
“傷福壽長公主的是何人,查出來了冇有?”林初九又問,暗普點頭道:“盯福壽長公主的人,冇有看清那人的長相。被綁的少年也很陌生,我們不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