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劉爺本日過來但是有甚麼事,需求鄙人為您效力?”張頭兒在衙門裡頭做了十多年的事情,現在不算甚麼大人物,可也能喊的動幾個巡捕。
“你啊!就曉得負氣,還在怪她當初把你嫁給老爺我做小?”
“說你笨你還真笨的能夠!這是哪家,犯的是啥事兒還不是劉老爺上嘴皮子下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張頭兒恨鐵不成鋼的拍了那小主子一巴掌。
“呸!瞧你這豬腦筋啊!當時候劉老爺可就是國舅爺了!這國舅爺是個甚麼人?是皇親國戚!這皇親國戚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他要讓你家不得好過,你還想過啥好日子不成?!”
“那你就曉得不是他們打的人?再說了我這是抓人嗎?我這是讓他們去公堂上說個清楚明白!你知不曉得?知不曉得?”張頭兒瞧著小主子那讓人抓狂的模樣,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真想將之戳開看看裡頭是不是裝了一腦袋的漿糊。
兩人站在衙門口的老槐樹下說了一陣,張頭兒告說衙門裡另有事,劉老爺也不擔擱,說談笑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我這哪是負氣?如果然負氣,就不來求老爺您啦~並且能嫁給老爺是人家修了幾輩子的福分,嘻嘻……”陳姨太用美胸在劉老爺手上蹭了蹭,媚眼如絲的看了他的下半身一眼。
“那劉老爺家有個堂妹兩年前入了東宮,成了當今太子殿下的房渾家,傳聞還得寵的很,你用你這蠢腦筋想想,如果今後太子爺成了皇上,這劉老爺得是個甚麼?”張頭兒瞧了那小主子的蠢樣兒又給解釋了一遍。
“……胡家阿誰混蛋,就是被人打死在路上都是該死,你管他那麼多做甚麼?”芙蓉暖帳鴛鴦枕,一個四五十歲的胖老頭摟著一個二十五六的******,不甚顧恤的捏了一把她的麵龐問道。
“劉老爺是甚麼?一個鼻子一張嘴,還不就是小我?”小主子愣了愣回他。
“喲!張頭兒……”劉老爺也瞧見來人,兩人走到一起便是一陣的酬酢。
張頭兒心頭哀嚎,如何就趕上個這麼蠢的?的確都快蠢成必然的境地了,他阿誰給他氣的喲……
“嘿……你個小蹄子,瞧給你浪的,讓爺好好疼疼你!”劉老爺被陳姨太挑逗的熱血上竄,一個翻身將之壓了下去,薄被一掀又是一陣的咿咿呀呀。
冇事理,實在冇事理,可他又說不過他徒弟張頭兒,是以隻能悻悻的跟著他一起到了西北那戶人家的門口。
而張頭兒兀自不解氣,又是數落,又是憤恚在他屁股上連連踹了二三十下,幾乎冇給他屁股踹出一朵花兒來。
“張頭兒,這劉老爺說的西北門上的那家,到底是哪家呀?他如何曉得那胡大、江二狗被打的事情跟她們有關?”張頭兒回到衙門裡,先前他阿誰小主子就嘚嘚的跑過來問道,一派的天真天真。
張頭兒在都城裡混的時候久了,早練成了個老滑頭,隻聽一聽就曉得這劉老爺話外有音,隻是那前些日子打人的事情並不是甚麼大事,查來查去冇查到人,衙門裡早結結案,冇想到這劉老爺本日卻特地提起,不曉得有甚麼個目標。
“咦,聽劉老爺這話的意義……?”
“快去拍門!”張頭兒一大早上被小主子氣的不輕,這時候看他傻不愣登的站著不動,又是一腳踹到了他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