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赫舍裡福晉將話說完,嶽樂便忙擺了擺手道:“福晉,甚麼都不消說了,我如果連外孫女都護不住,這個王爺不當也罷,哎,你莫非此時還不明白,那孩子是為了我,為了我啊。”說完,嶽樂便見馬也已經牽了過來,當下也隻是安撫的拍了鼓掌,便直接翻身上馬,絕塵而去了。
孝莊聽了,倒是冇甚麼定見,當下便應了下來,“也罷,既然皇上都開口了,就將那孩子送到哀家身邊來吧,隻但願郭絡羅家不要在內心抱怨哀家纔好。”
不過他是天子,天然是有定力的,康熙的神采沉了沉,當下便道:“安親王,你家的外孫女再如何也是郭絡羅家的人,郭絡羅家接歸去,也算名正言順,你讓朕如何與你做主。”
深吸口氣,孝莊這纔開口道:“玄燁啊,就算真如你所說,嶽樂家的丫頭是被磋磨死的,但是人死不能複活,你現在翻出來,又有甚麼意義,總不能將郭羅洛家都給滅了吧,不說其他,隻看在宜妃的麵上,也不能如許乾,有這時候還不如想想,如何安撫安親王是端莊,好歹在這件事上,他也不幸。”
且說,這邊嶽樂進宮見了皇上,二話不說便直接跪了下去,老淚縱橫道:“皇上,給老臣做主啊。”說完,便不斷的哭泣起來。
見此,康熙這纔開口道:“皇祖母,你說,孫兒禁賭還不是為了我們大清江山,那些八旗後輩做的太不像話了,再說,那明尚身為額駙,好歹還和我們愛新覺羅家沾個邊,咋就不明白朕的苦心,非要在這份上作案,朕如果不措置了他,另有何臉孔管其彆人。”說到這,康熙的臉上已然較著已經有了肝火,冷哼一聲道:“可惜,這郭絡羅家的人也是不醒事的,反而將這痛恨都算到安親王府去了,哼,安親王府那郡主如何冇的,鬱鬱而終,朕但是一個字都不信。”
“來人,快來人,備馬,本王要進宮。”說著,嶽樂便急倉促的往外走,而屋裡的侍衛,早就在嶽樂命令後,便照著叮嚀去籌辦了。
可惜,皇上的話便是聖旨,現在既然已經出口,天然冇有收歸去的事理,當下便道:“朕意已決,安親王不必再說。”說完,便直接起家,今後殿去了,安親王見狀,隻得起家辭職。懨懨的回了王府。
聽了這話,嶽樂這才抹了抹眼角,站了起來,但仍然躬身道:“萬歲爺,您老也曉得,臣那女兒冇福,前些日子去了,不幸外孫女一小我在郭絡羅家也冇小我看顧,差點讓那些奴婢給蹉跎死了,老臣好輕易纔將人養了返來,明天郭絡羅家竟然又將人給接了歸去,嗚嗚……嗚,萬歲爺你可要給老臣做主啊,這一去,老臣的外孫女還不曉得如何樣呢。”
見皇上發話,安親王趕快介麵道:“聖上,臣也曉得這事不公道,但是請皇上看在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份上幫幫老臣吧,臣也不敢有彆的設法,隻請皇上派兩個有身份的嬤嬤送到臣的外孫女身邊,好歹保住外孫女的性命啊。”
經孝莊這麼一提,康熙這纔想起,來這的啟事,忙笑了笑道:“皇祖母說的是,看朕都被他們氣胡塗了,是如許,朕想讓那小丫頭養在皇祖母身邊,也好讓您身邊有個伴不是。”
安親王這麼一說,康熙那是立馬怒了,“混賬,難不成他還敢對我愛新覺羅家的血脈脫手不成,梁九功,你去,郭絡羅家宣旨,就說太皇太後身邊蕭瑟,想要將那格格靠近府裡來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