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看了看嬤嬤,又望向烏雅氏,頓時不曉得如何是好了,還是那老嬤嬤看不得這幅模樣,上前,拽起小丫頭的一個胳膊,便往外拽著走,嘴裡還不斷的唸叨著:“你也是個賤的,冇看人家如何糟蹋你的,還留在這乾嗎,讓她自個威風去吧。”
小丫頭早被打怕了,那裡敢擔擱,忙不迭的跑到了烏雅氏的耳邊,細心的聽了,半晌才“呀”的叫了一聲,小聲的道:“主子但是我出不去啊。”
那嬤嬤也是個短長的,當下毫不客氣的一口唾到了烏雅氏的臉上,“呸,你當你是個甚麼東西,進了這還敢和老孃恨,你儘管等著,看看到底最後誰能笑到最後。”說完,又望向那半張臉都腫起來的小丫頭,手指一點道:“你跟我出來,今後就跟在我身邊服侍了,哼,我還冇傳聞過,進了冷宮的嬪妃還能有人服侍的,怪道到現在都認不清實際呢。”
佟貴妃心中焦急,忙問道:“院正,但是有甚麼不當,六阿哥昨日的燒不是退了嗎,如何又燒起來了。”
因押送的幾人行動鹵莽了些,烏雅氏本上好藥的傷口,再一次陰出了血跡,小丫頭見狀那你驚呼道:“主子。”
隻剩下烏雅氏臉上自傲的笑容:“胤祚,我的兒,你放心,額娘這就出來陪你,隻你記得,必然要爭氣啊,彆讓額娘為你白****這些年的心。”
小丫頭此次是真的快哭出來了,忙哽咽的道:“主子彆活力,都是奴婢不好,主子彆和奴婢計算,現在還是去看六阿哥要緊。”
小丫頭當下便跪了下來,祈求的道:“嬤嬤息怒,我家主子因為擔憂六阿哥的身子,這纔多說了兩句,求嬤嬤不要計算,固然我家主子現在過得不好,但是好歹還為皇上生了兩位阿哥,隻請嬤嬤看在兩位阿哥的份上,讓奴婢留下來服侍我家主子吧,也彆和我們主子計算了,好不好。”
烏雅氏聞言,恨恨的拽過身後的床單,將臉上的唾沫擦了個潔淨,眼神陰狠的道:“都該死,統統人都該死,等本宮從這裡出去,看本宮饒了你們哪一個。”說完,又瞪了小丫頭兩眼,這才道:“還傻愣在那邊乾嗎,還不把本宮扶起來。”
小丫頭不敢怠慢,忙站起家子攙扶著烏雅氏往門外走,可惜,明天彷彿甚麼都跟烏雅氏作對似的,這不剛走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住了,烏雅氏好一番威脅利誘都冇讓人將她給放出去,當下心中更是焦心,忍不住就要往外闖,當下便被人壓回了住處。
見老嬤嬤終究鬆了手,自個先分開了。小丫頭終究鬆了口氣,蹭蹭蹭的跑到了烏雅氏身邊,剛想用懷中的帕子將其麵上的肮臟擦去,便又捱了一個巴掌。
“你給本宮閉嘴,你是個甚麼東西,也敢來這裡經驗我,瞎了你的狗眼,你信不信,本宮兩根手指都能捏死你。”烏雅氏本就被六阿哥病重的動靜,驚的不輕,現在又被一個嬤嬤冷嘲熱諷那裡能忍得住,當下便不管不顧的罵了出來。
第二日,本退了燒的六阿哥,又一次燒了起來,此次連院正的神采都不自發的變了神采,忙叮嚀道:“快去請萬歲爺。”
“賤人,方纔你還不如走了算了,何必在這裡假惺惺的。”
小丫頭聽了,摸了摸臉頰,驚駭的瑟縮了一下,到底還是上前道:“主子,你另有四阿哥呢。”說完,便見自家主子仇恨的瞪著自個,小丫頭忙驚駭的低下了腦袋,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