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慧敏,下認識的望了一眼宜妃,見其臉上的神采也糾結起來,忙再接再厲道:“再說了,想來宜母妃也傳聞了,皇阿瑪已經即是下了明旨,這下一任的天子定必是四哥無疑,這麼多年依著四哥的脾氣想來,宜母妃也該摸得住了吧,想想昔日裡我們爺帶著九弟、十弟找了四哥多少費事,貳內心不定如何恨呢,到時候,我們走了,這氣還不得出在您的身上,何況,到時候您留在這,您以為九弟還會走嗎。”
宜妃這話音剛落,便見胤禟也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跪在了宜妃麵前道:“都是孩兒不孝,累的母妃如此,兒子不走了,到時候若老四想要難堪,兒子一口鳩毒喝下去,身故恨消自不會扳連五哥和十一弟。”
胤禟聽完,將回絕的話嚥進了肚子裡,畢竟這話還真冇錯不是。
胤禟眼角瞟了瞟兩旁,胤祺心領神會,頓時將身邊的人都斥逐了出去,胤禟這纔將來意一說。
胤禟難堪一笑,這才誠懇了起來。
胤禟這纔想起本身剛被母妃給補綴過,不過他自認臉皮厚的很,也冇感覺有甚麼丟臉的處所,見五哥如此,還忍不住起了逗弄之意。
幾人又閒談幾句,便也各自散了,第二日,慧敏帶著阿布其先給良妃請了安,將兒子放在良妃那邊玩,本身便起家到了宜妃這裡,見貴母妃也在,忙先給二人請了安,這才弄明白,本來貴母妃這也是來當說客的,怪道將主子們都給遣了出去呢。
冇好氣的應了一聲,見胤禟要往外跑,胤祺忙一把給拉住了,將人死按在椅子上道:“你這幅模樣可安生在這裡待著吧,難不成真想丟臉丟得全都城的人都曉得了,十一弟那邊,我派人將他喊過來就是。”說著,胤祺一邊安排人給胤禟上藥,一邊忙派人去喊十一去了。
“本宮再如何樣也是他的母妃,難不成他還敢做甚麼不成。”宜妃是甚麼脾氣,聽到慧敏這話當下便惱了起來。
宜妃這纔想起,本身方纔氣急了倒是甩了兒子兩個巴掌來的,忙喊道:“來人,還不將老九給本宮追返來,真讓他頂著巴掌印在宮裡轉一圈,他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巴掌甩在了胤禟的臉上,胤祺這才怒道:“不錯,你們都出了事,你竟以為我這個做兒子,做兄弟的能過的不錯,你當你五哥我是甚麼人。”
溫僖貴妃見狀,忙上前抓起宜妃的手細細檢察了一番,見隻是手掌有些微紅,這才放下心來,跟著勸道:“何必生這個氣嘛,孩子也是一片孝心,難不成你還真想小九對你不管不顧不成,行了,要我說,你也彆撐著了,這大清我們都待了一輩子了,另有甚麼新奇的,不如到海那邊玩玩,豈不風趣。”
胤禟這番話出口,隻氣的宜妃都顫抖了起來,直接上前狠狠的扇了胤禟兩巴掌,“你這是不氣死我不甘心是吧,你是本宮身上掉下來的肉,看你去死,還不如我這個母妃死了更好,你如有這類設法,且先將那鳩毒送到我這裡來,待我喝閉了眼,你儘管鬨去,擺佈我也看不見了。”
輕歎口氣,宜妃這才緩緩的開口道:“我那裡是捨不得這裡,我得的又不止小九一個,老五還十一還在這裡呢,我跟小九都走了,他們可如何辦,如你所說,老四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九走了,好歹有我在,他也有個出氣的處所,若我也走了,這氣可不就到了老五和十一的身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