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貴妃聞言,火氣頓時便又增了幾分,狠狠隧道:“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看來本宮真是白疼他了,公然不愧是烏雅氏那賤人生下來的,這忘恩負義的本領,竟然學了個十成十,哼!既然如此,就彆怪本宮不顧這幾年的母子情分。”
不等康熙開口,胤禛忙上前道:“皇阿瑪,六弟身子自小便不好,太醫都交代要細細養著,以是兒臣覺得,徳母妃的事還是緩緩再說吧,如果六弟聽了這話接受不住,豈不是更傷皇阿瑪的心。”說到這,胤禛又忙加了一句道:“至於六弟,皇阿瑪放心兒子會漸漸勸他的。”說完,胤禛下認識的望向佟貴妃,見其神采丟臉,內心也有了幾分難過,聲音也略低了幾分“還望皇阿瑪恩準。”
說著佟貴妃便站起了身子,正籌辦再說些甚麼,便聽門外報導:“啟稟娘娘,佟嬤嬤來了。”一句話,當下便將佟貴妃本要叮嚀的事噎進了嘴裡,略沉浸了一番,佟貴妃這才讓人將佟嬤嬤喚了出去,見與早上比擬佟嬤嬤的氣色較著好了幾分,臉上也終究有了些笑容,“嬤嬤,這會子你如何來了,有這工夫,多在床上躺躺多好,何必來這一招。”
一席話當下便將胤祚給驚住了,到底是皇家子孫,雖被烏雅氏養的純真了些,但這最簡樸的辯白才氣還是有的,現在被胤禛這麼一提示,天然明白此時不是去看額孃的好機會,方纔還鎮靜小臉當下便耷拉了下來,愣愣的問道:“難不成,我這輩子都見不到額娘了嘛?”
佟嬤嬤忙站直身子,恭敬施禮道:“娘娘,非是老奴要來,實在是有人在這妖言惑眾,若娘娘公然聽了她那話,隻怕娘娘在皇上眼中的那點委曲,也會被皇上忘個潔淨了。”
那人見狀,也嚇的不可,忙跪下道:“娘娘息怒,都是奴婢的錯,都怨奴婢不該多嘴,再者說,四阿哥早已叮嚀奴婢們不準將這事彆傳,隻是奴婢私心,想著娘娘對四阿哥視如己出,誰曉得四阿哥內心竟想著看望生母,倒是將娘娘置於何地,這纔過來稟告,卻冇想到娘娘儘然生這麼大的氣,早知如此,奴婢就該閉緊嘴巴纔是。”
康熙一聽,當下便憤怒的道:“混鬨,那處所也是皇子能夠去的,這事不必再提,胤祚朕奉告你,不準再鬨,要不然謹慎朕打你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