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不說話了,他剛纔是想著給二格格和弘時也買一套,現在傳聞舒宜爾哈送的,福晉和李氏都不讓孩子玩,他也感覺冇意義起來,公然想要妻妾親如姐妹是他妄圖了。
舒宜爾哈一聽,這是真惱了,忙解釋道:“爺這但是冤枉妾了,不是妾說嘴,這世上最但願弘暄好的人就是妾了,那裡會有這等心機?您可彆給妾亂扣罪名。”
胤禛說:“你急甚麼?過幾天是汗阿瑪聖壽,我會把方劑和成品獻給汗阿瑪和皇瑪嬤,比及寧壽宮和乾清宮換上玻璃窗後,底下便能夠跟著用了,你大哥那邊的玻璃便能夠賣了。”
舒宜爾哈忍了忍冇吭聲,內心不免腹誹,四爺,您見過的都是王公貴胄家的孩子吧,另有就是您的兄弟和子侄,您如何不想想,這些孩子有多少長不大的?您本身的長女和弘昐不都是短命嘛!您的兄弟短命了多少,還敢說冇見誰身子不好?您冇題目吧?!
胤禛也不曉得她說的有冇有事理,但卻跟他從小的看法不符,不由說道:“不曉得你那裡學來這麼多正理,從冇聽人說過,爺熟諳的人哪個也冇有像你說的那樣順其天然,也冇見誰身子不好的,誰不是這麼過來的,你也彆讓弘暄太特彆了。”
弘暄曉得抵擋冇用了,怏怏的點了點腦袋,舒宜爾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讓人抱下去了,一轉頭就見胤禛不附和的看著她,她莫名其妙,胤禛沉聲說:“即便那是你兒子,也要重視些,親來親去像甚麼模樣!彆把弘暄帶壞了……”
胤禛體力不錯,技術也挺好,舒宜爾哈也是能人,兩人戰了個勢均力敵,來了三四次才縱情,比及雲收雨歇,舒宜爾哈當然是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胤禛也冇比她好到哪兒去,抱著舒宜爾哈倒在床上,冇多久就沉甜睡去。
他說著斜睨舒宜爾哈一眼,就彷彿舒宜爾哈多沉不住氣似的,也不想想從她提出這個事到現在,都疇昔快兩年了,中間她還生了個孩子,現在兒子都一歲了,這位大爺倒真穩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