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她是專門賣力探聽動靜的,這麼大的事,卻讓彆人先奉告了主子,這確切是她瀆職,她一句也不敢辯白,隻跪著認錯。
舒宜爾哈又歎一口氣,說:“我讓你賣力盯著各處,你就是我的眼睛耳朵,可你反應這麼慢,有甚麼事兒都不能第一時候告訴我,我不就成了瞎子聾子?這回是你瀆職,我不能不罰,就罰你半年的月錢吧,如果再有下次,我也不敢留你了。”(未完待續。)
舒宜爾哈這才瞭然。胤禛現在是親王,選誰做擔當人,還真是個大題目,世子之位如果定下來,也就相稱於選定了王府的下一任仆人,那麼,幾個小阿哥之間的職位就有了明白的辨彆。冇被選中的那些,不免有些難堪,乃至牽涉到府中世人的站位題目,怪不得宋氏和耿氏兩人聽了動靜後,就吃緊過來問她。
“真的嗎?我如何冇傳聞?你如何曉得的?懷了幾個月了?”宋氏一疊聲問道。
“說到孩子,我倒傳聞一件事情,隔壁院子的那位彷彿是有了……”舒宜爾哈和宋氏正說幾個格格的事呢,耿氏俄然來了這麼一句。
宋氏和耿氏天然看得出舒宜爾哈有些不天然,不過她們都覺得她是擔憂弘暄不能被立為世子,倒也冇往彆處想,她們兩個又冇有預知才氣,也不是政治觸覺特彆靈敏之人,胤禛的弘願會向烏喇納喇氏流露一二,卻毫不會讓她們曉得,以是,在她們看來,世子之位是特彆首要的,以是感覺舒宜爾哈嚴峻時理所當然之事,兩人另有些自責不該挑起這個話題,沉默了半晌,耿氏笑道:“姐姐說的是,不管有冇有世子,又或是立了誰當世子,府裡都還是爺當家,該如何著還是如何著,我們很不必多思多慮,樂樂嗬嗬的纔好。”
舒宜爾哈內心模糊有個感受,胤禛的摺子上寫的應當是弘暄,但是,天子卻不必然會批準,遵循舒宜爾哈的猜測,如果天子屬意胤禛的話。就不會過早為他冊封世子,不然等胤禛上位會很難堪,不冊封世子為太子說不疇昔,冊封吧。又會有很多顧慮,畢竟世子和太子差異太大,世子有甚麼不好,換了便是,太子的廢立可不是小事,以是。天子不會這麼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