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這裡也給溫馨送了年禮,成了側福晉溫家就是四爺府端莊的親戚了,溫馨頭一回得了孃家從正門送出去的東西,那種感受很不一樣。
正想著四爺抱著善哥兒走了出去,一頭的汗,溫馨忙迎上去,笑著說道:“爺這是做甚麼去了,如何一身的汗?善哥兒快下來,你阿瑪累著呢。”
溫馨過後想了想,這個年羹堯還真是有個運氣。
李家還銀還的冇甚麼銀子,送來東西也不如往年,溫馨冇想到溫家倒是重視到這些,送來的年禮也並非非常的惹眼,多是些吃食等物。
這事兒不平也不可,她能如何辦?
太子這一病,這個年過得也有些壓抑,溫馨本年還是冇籌算待善哥兒進宮,幸虧宮裡娘娘因為太子的事情,也冇表情顧上冇見過麵的孫子,溫馨鬆了口氣。
溫馨下認識的看看時候,如何這個時候四爺返來了?
溫馨能記著的隻要一件大事兒,太子被廢。
溫家出了個進士,這就一下子把李家比下去了,年後果為欠銀的事情李氏也不顧上這個,現在因為年節禮的事情又想起這茬,正月裡都冇給溫馨一個好神采看。
溫馨得了動靜,內心想著福晉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這毅力真是普通人比不上的。
到了聽竹閣跟溫馨好一通抱怨。
眨眼間就要進入四十七年,這一年產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再見到四爺,就一口一個阿瑪你不要我了。
溫馨能說甚麼?
李氏一向心心念念當年弘暉就是四爺一手教出來的,總存著二阿哥跟弘暉比較的心機。
開年第一件事情,就傳聞皇上重修南嶽廟城,並將會禦製碑文以示天恩。
連帶著溫馨跟李氏都特彆的謹慎,能感受的出來,固然宮裡到處擺出喜氣洋洋的架式,但是那種暗處的嚴峻還是令民氣裡發毛。
以是年前太子抱病這事兒就像是擰緊的發條,讓民氣裡不安。
溫馨又開端過上了早出晚歸,在永和宮當一個完美的背景板,偶爾聽聽宮裡八卦的餬口。
李氏得了動靜笑話了福晉好久,最後還不是低了頭,當初跟傲骨寒梅的表狷介又有甚麼用?
溫馨嘲笑聲一聲,大抵是福晉被溫家出了個進士給刺激到了。
但是,四爺刻毒的說法還是不脛而走。
戶部欠銀收了大半,剩下的那些的確是還銀才氣有限,且數額也未幾,皇上那邊鬆口暫緩,四爺鬆口氣,欠銀的人家也鬆口氣。
花朝節是祈求花神娘娘送子的日子,這府裡的人固然對四爺獨寵溫側福晉已近絕望,但是獨寵這麼久,萬一四爺想嚐嚐鮮呢?
溫馨揣摩著這必然是心上人的進士的手筆,她二叔想不這麼殷勤,她阿瑪遠在外埠仕進也不太清楚京裡的事情,以是獨一能夠的就是溫文做主。
聽著唄。
四爺這裡順利了,年羹堯那邊也跟著得了便宜,之前魏東亭的事情也冇人提起了,誰敢在皇上表情不好的事情再提這事兒,這不是上趕著不要命了?
四爺開年就忙得不見蹤跡,二阿哥的功課他現在已經冇法日日監督,就多給他增加了個先生教誨。
客歲溫文中了進士,二甲第八名,溫家人歡暢極了,四爺對這個成績也算是對勁。
溫馨正對鏡打扮,就聽著外頭善哥兒一疊聲的喊,“阿瑪,阿瑪……”
十四福晉家裡的孩子多,帶進宮裡一串的蘿蔔頭,是以德妃也冇問一句冇進宮的三阿哥,至於四阿哥德妃向來冇問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