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到了以後,得了動靜,甚麼都冇做,直接去了禦前給太子討情。
四爺在外頭跪了一下午,日頭曬得都要暈疇昔,皇上冇見他。
看來,本身不在的這段日子,老十四必然是被驚到了,不然那狗脾機能把事情想這麼殷勤?
不一會兒,八爺肩膀上捱了一腳。九爺被踢中了肚子,從台階上滾了下去,下頭的小寺人忙去接人,又亂糟糟的擠成一團。
四爺冇想到十四爺如許護著他,瞧著他屁、股上鞋印,差點冇繃住笑了。
“我不管二哥的事兒,二哥如何做的自有皇上決計。我是在皇阿瑪麵前,替我四哥訴委曲呢,你彆胡攪蠻纏不講理,你做大哥的,打人就不對!”
九爺跟十爺都耷拉著腦袋,你說這不利催的,在本身院子裡守著冰盆喝著涼茶多歡愉。
四爺的信寫得很簡樸,本來是在路上寫得,還冇到行宮。
他又愛習武,固然不如直郡王強健,但是八爺幾個拽著他,都冇拽住十四爺。
十四爺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天子罵他他認了,可直郡王就冇錯了?
四爺內心暗驚,連老十四都要裝瘋賣傻,這事兒怕是比本身想的嚴峻多了。
上麵寫了四爺統統都好,讓溫馨勿念,又叮囑她照顧好本身。
之前見到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他兩句就跳腳。
四爺:……
十爺頓時跳著腳就罵起來,“老十四,你打我做甚麼?”
直郡王一怒之下,還把四爺一腳踹倒在了地上,蘇培盛飛身護了上去都晚了。
這一打起來,八爺等人都趕來了。
老八阿誰滑頭,想要來看熱烈,怕是冇想到受連累。
直郡王嘔的要死,看著十四就怒道:“你如何不說你本身?你脫手多狠本身冇數?胤礽阿誰混蛋,老四幫他說話,就得捱揍!”
一溜的皇子跟蘿蔔頭似的跪在那邊,來往的大臣主子個個低著頭溜走。
非要來看笑話,把本身搭出去了吧?
梁九功出來的時候,都看傻眼了。
老九老十不說也罷。
直郡王幾個冇有旨意不敢起家,還是直挺挺的跪著。
算著寫信的時候,再算著來回的時候,四爺應當是連夜趕路,內心不免有些心疼。
如許趕時候還記得給本身寫信,溫馨臉上的笑容就冇消逝過。
這回,曉得拐著彎的講事理了。
“我四哥都被日頭曬懵了,你還打他,曉得你想弄死太子,想阿誰位置,你拿我四哥撒甚麼氣……”
“你本身撞上來的,還賴我?十哥,你不講事理……”
“老十四你胡說甚麼!”直郡王一拳打在了十四的臉上,“我讓你你當我真不敢揍你是不是?今兒個我這個當年老的就教教你,甚麼叫做長兄為父!”
本日行事……倒像是長大了。
真是一言難儘。
直郡王痛罵太子目無君父,品德廢弛,又罵四爺為太子討情是一丘之貉。
曉得他跟直郡王打起來了,就想著來勸勸賣個好,哪曉得倒受了連累。
十四爺內心不是滋味,他四哥倒是躺著去了,他還跪著呢。
之前在皇上跟前告狀,全仗著本身小,脾氣大。
他路上想過很多,瞻望過很多,唯獨冇有想到,太子竟然敢做出如許的事情,也冇想到皇上此次這麼大的決計。
十四爺不樂意了,張口就告狀,“皇阿瑪,你偏疼!大哥打我四哥冇事理,他憑甚麼打四哥?我四哥日夜兼程來到行宮,水都冇喝一口就來見駕,他憑甚麼打人?皇阿瑪,你是冇看到,大哥那一腳多狠,我四哥那身板多弱,大哥習武的人,都要把他被打死了。”